从调教室出来,陆严甚至还没穿上衣服,便被席卷全身的疲惫压倒了身。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他逐渐坠入酣梦之中。
醒来时是在楼上的床上。可能是赵慈难以忍受他赤身裸体地与天地交融,而把他抱上了二楼。
男人的床是双人床,枕头很大很软,连带着床垫和被子是柔软的,有着被阳光曝晒过的温暖气息。虽然那只是微生物死掉的气味混合着臭氧的气味。躺在上面,仿佛陷在层云之中,什么也不必去想,什么也不必去烦恼。他是快活自得的神仙,红尘嚣嚣,不过是指尖下的转瞬韶华。
陆严艰难地从温柔乡中坐了起身,拿过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原来他这一睡,便睡了快一天,竟连午饭都错过了。
伸了个懒腰,他才发觉赵慈不仅帮自己清理过了,还换了件酒红色的丝绸睡袍。睡袍上沾染着赵慈的味道,淡淡的烟草混合着禁欲的檀木香气。
他饿得不行,也懒得去思考为什么赵慈总喜欢穿同一款式的丝绸睡袍这种可有可无的问题。拖着酸软的身体,慢吞吞地走下了楼梯。
他此刻最不想遇见、却不得不遇见的男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圆框眼镜,大腿上摊开一本装帧精致的书,颇有点斯文人的感觉。下午的阳光透过纱帘,倾洒在男人的侧脸上,那长而直的睫毛似乎变成金色的翅膀,扇动着,在眼睑上映下浅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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