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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对方决绝的身影，施如欣眸中盛满绝望，她死死地咬着牙，放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因用力深深的陷进皮肤之中，可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

黑暗的情绪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飞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施如欣双目渐渐失去光彩，喃喃自语，“我爱你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林飞羽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目光冷然的望着她，眸中的陌生让施如欣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望着对方的眼睛，像是等待判刑时刻的犯人一般。

“别说你是为了我好，”林飞羽眉头紧紧皱起，“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被对方厌恶的眼神伤到，施如欣心头一颤，忍不住后退半步，她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歪了歪头，望着对方。

“你可以报复我呀，为了方芷瑜，想告我让她去呀，”

她冷然一笑，“反正你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有一段监控视频，什么也证明不了。”

“你……”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林飞羽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嗡嗡嗡”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声忽然响起，打破了二人之间凝固的气氛。

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林飞羽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笑。

施如欣狠狠撕咬着下嘴唇，有血腥的味道在她口中蔓延开来，可只有疼痛，才能暂时缓解她心底倒腾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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