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来吧。”楚渊替他穿好衣服。
段白月哭笑不得:“你这是烙饼呢。”
“不准说话。”楚渊抱住他,下巴抵在胸口发呆。
过了阵子,段白月问:“在想什么?”
“想要怎么将你捆在床上。”楚渊看着他,“哪都不准再去了。”仗也不要打,就天天躺在孔雀毛的毯子上用燕窝漱口,骄奢淫逸纸醉金迷,横竖大楚就这一个皇后,不宠他宠谁。
段白月翻身将人压住,低头想要亲。
“不行。”楚渊侧首。
“真要晾我一个月啊?”段白月含住他的耳垂。
“这才下午。”楚渊用力将他推开,脖颈泛红。
段白月右手顺着腰肢下滑:“所以?”
看到他眼中一闪即逝的调笑与戏谑,楚渊撇嘴:“嗯,就要晾你一个月。”下午不行,晚上也不行。
……
四喜揣着手守在门口,笑呵呵看着西南王从屋里头出来,蹲在甲板上看天。
司空睿躺在船顶上,摇头叹气。
幸好娘舅已经刑满释放,否则要等此人上位当皇后,只怕会老死狱中。
月萝还是头回见到这么大的船,回去休息了没一阵子,就拉着阿沉到处跑瞧稀奇,只觉得哪里都新鲜。伙夫难得看到漂亮的小丫头,也挺喜欢他,偷偷摸摸塞了不少好吃的,鲜炸的丸子一咬满口生香,月萝强塞给阿沉一个,笑着看他。
“王爷在。”阿沉低声提醒。
“啊?”月萝回身,果然就见段白月正在向这边走来。
“船上好玩吗?”段白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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