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不是啊……祝云璟想了想还是没说这句，被养得这么骄纵任性，实在不是什么好例子。

“不行，元宝才多大，哭这么伤心你听着不心疼吗？你进去把人哄好了我们再走。”至于自己便算了，进去被儿子看到更走不了了。

贺怀翎无奈摇了摇头，转回了屋里去，祝云璟在外头只等了片刻，便听到里头传来了傻儿子笑声，：“……”

……这么好骗也不知是像了谁。

贺怀翎来，冲祝云璟扬了扬眉：“行了，走吧。”

晌午未到，们就进了扈阳城，这回来赶上过节，比上回还要闹些，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人，不说真看不来，这里其实只是座边境城池。

进城之后俩人直接去了铺子上，刚到门掌柜就迎了来，喜笑颜开地将两位东家请进去，们处瞧了瞧，两层铺子里有十数客人在看货，多是女客，意确实很不错。

进了里屋后掌柜才与们细细说起了开张这半月状况，意好客似云来是方面，太好了们这样没有基外来商也着实遭人嫉恨：“几乎每日都有不怀好意人过来打探，商会也上了好几次门，来者不善，到处都有人在打听我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掌柜本就是贺怀翎安排在这扈阳城里收集消息人，有了这铺子打掩护，行事更是方便了许多，当然，麻烦也多了不少。祝云璟闻言冲贺怀翎努了努嘴：“看来不用你这定远侯大将军名头唬人，确实是不方便。”

贺怀翎站在窗边朝外看，斜对面街角处也有间绣品铺子，相比之意便要冷清得多了，祝云璟这突然冒来抢意铺子确实太招眼了些：“你开别铺子还好些，偏要开绣品铺，这扈阳城绣品铺子，几乎都是曾家，你这样明晃晃地与们对着干，能不遭人惦记吗？”

祝云璟轻蔑道：“这曾家人气量未免太小了些，们手头多少意，我不过是开间绣品铺子而已，怎么就容不得了？”

贺怀翎好笑道：“你不若直接说你闲得无聊，想逗们玩儿吧。”

“谁说，我是真打算好好这买卖给我儿子赚些老婆本，可怜娃儿被亲爹嫌弃以后没准哪天就被赶家门了，爹不疼要是我这当‘娘’也不，以后可怎么办啊。”

贺怀翎：“……”

待到们打骂俏完，掌柜才继续禀告起了事，说是晚上百楼清倌虞馥儿挂牌卖初夜，价者得，已经安排了人过去将之买，定会把事给办妥了。

祝云璟似笑非笑地瞅向贺怀翎：“百楼？青楼吗？你买个清倌想什么？学陈副养外室？”

贺怀翎无奈解释：“陈博养外室叫虞香儿，与这虞馥儿是亲姐妹，你之前说对，陈博把柄不好抓，不如从枕边人手，或许能得到些有用消息。”

祝云璟轻眯起眼睛，笑了笑：“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去青楼？”

“不行吗？”

“……可。”

贺怀翎以为，这个世上恐怕再没比更好说话男人，陪着自个夫人逛青楼，也算是天独份了。

百楼是扈阳城里最大妓馆，不止栋楼，而是临湖处有山有水庄子，建得如同富贵人家私家庄园，十分别致，里头姑娘个个貌众，是这扈阳城里最好处销魂窟。

日是百楼里了名清倌虞馥儿挂牌日子，城慕名而来者蜂拥而至，才刚刚夜，庄子里处处灯火璀璨、歌舞笙箫，好副盛世太平之景。

祝云璟换了青衣衫，腰间挂着块上好羊脂玉，手握着扇子不时开开合合，嘴角衔着笑，派俊秀风流。贺怀翎则正经得多了，从进门之后便直面冷峻目不斜视，更像是祝云璟随从，连老鸨都只上前与祝云璟说话，笑眯眯地将们迎进去。

主楼里这会儿已是闹至极，搭起来秀台周围上两层都坐满了人，到处是声笑语、脂粉飘香。们挑了处边角位置坐，没有叫姑娘陪，连酒都没要，只了壶茶和心。

台上有只着轻纱薄衫姑娘在弹琴舞，确实都得不错，祝云璟嗑着瓜子与贺怀翎评头论足，贺怀翎面无表，偶尔才应声，兴致缺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祝云璟小声嗔道。

贺怀翎淡淡瞥眼：“我是不是男人夫人应该最是清楚。”

“……看看而已，么小气什么。”

祝云璟懒得理，听到旁边桌人在议论这虞馥儿便留心多听了耳朵，说是这虞馥儿比她姐姐，之前魁虞香儿得更，虞香儿了陈副兵眼被养了起来，这虞馥儿便不知有没有么好运气了。

祝云璟皱了皱眉，压低了声音凑近贺怀翎问：“陈副天没来？”

“不会来，”贺怀翎冷淡道，“虞香儿与虞馥儿姐妹深，虞馥儿挂牌，虞香儿必会求陈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