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被杀,只逃回了个负重伤的小兵。据那小兵交代,那些夷人应该早就收到风声有备而来特设陷阱埋伏杀了他们个措手及,虽知具是哪国人,他听得懂夷人的语言,昏迷之前曾隐约听到他们提起,是京的齐王给他们传递的消息。
事情,举朝皆惊,偏这个时候贺怀翎在茕关抓到假扮副兵与扈商会勾结、私运铁器火药关的夷人细作事也详细疏呈了朝廷,事情同样牵扯到齐王,昭帝震怒,当即旨将齐王脉尽数押入狱严审。
祝云瑄在信说齐王这次恐怕是翻了了,陛早就看他顺眼,如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怎可能处置他,倒是祝云珣截军粮还咬齐王的态度颇有些耐人寻味。
过祝云珣他也蹦跶了几天了,那批被截走的粮饷早已被他们的人盯上,只等东西运到最终的目的,板上钉钉之后就会有人上奏揭发。
祝云璟看着手里的信,手指无意识轻敲着桌案,却是若有所思。祝云珣的计划能进行得这么顺利,兵部必然有人与他里应外合,有贺家的帮忙,做到这个并难,只是,他又为何要故意坑齐王?
齐王有那保命的密旨在,只有谋反皇帝才能处置他,通敌叛国等同谋反,即便没有茕关这些事情,祝云珣也是想要将之置于死的,他和齐王之间有矛盾吗?起初他们都以为祝云珣与齐王有勾结,后来发现俩人做的事情似乎并未互相通过气,也应当至于有仇太对,弄死了齐王,祝云珣能有什么好处?
想通祝云璟便暂且想了,比起这个他现在更担心祝云瑄,旦祝云珣倒台他便成了头的椽子,人人都盯着,如皇帝门心思偏宠着梁家那兄妹俩和九皇子,以后会如何,谁都说准,祝云瑄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好过。
祝云璟有心提醒他几句,信纸铺开却半日都知该如何笔,来这边境将近年的时间,祝云瑄几乎每两个月就会给他写封信,他却从未回过,是想信送回去时被人发现牵连了祝云瑄。他假死逃,将最为沉重的包袱甩给了祝云瑄,心头始终藏着份愧疚,他帮了祝云瑄什么,给了他更多的人脉,也提什么好的点子,几句痛痒的提点和安慰,说了还如说。
犹豫再三,祝云璟到底还是什么都未写,放笔来,无声叹了气。
洗刷干净的元宝又被送了回来,兴奋异常还想去够祝云璟的砚台,祝云璟把人按住,了儿子被喂养得嘟嘟的小脸,又免庆幸,至少他的儿子是安全的,他给了儿子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位,元宝若是能无忧无虑平安大,便都值得了。
“哒哒?”元宝明所以望着他。
祝云璟莞尔,捉起儿子的手用力亲了,元宝瞬间眉开眼笑,往他怀里扑。
午,姜演来了趟兵府,带了两个人意料的消息来给祝云璟。
其是那假陈博在被押解进京的路上逃了,知去向,其是那才败了过两年的苍戎国发生廷政变,怕是又要生事端。
贺怀翎带了六万兵马征,还留了两万人戍守茕关,由姜演领兵,走之前就吩咐过他如有要事可与祝云璟商量,如了变故,姜演自然敢瞒着,收到消息就来了兵府禀报。
祝云璟听就拧起了眉:“假陈博逃了?”
“是,”姜演忿,“当初还如由我们派人把他押去京呢,朝廷派来的什么酒饭袋,连几个阶囚都看住。”
贺怀翎将这边的事情呈报上去后没几日朝廷就派了人过来,雷厉风行处置了扈商会里以曾近南为首的几个与夷人有勾结的大商,抄家连坐满门,在扈城的城门就砍了脑袋,几百人的鲜血到天都尚未干,狠狠震慑了把城的其他大小商。过他们有捐粮之功,解决了兵部粮饷被截的燃眉之急,得了皇帝嘉奖,来办案的官员便未把事情牵连到他们上,算是逃过了劫。至于那假陈博,因为昭帝早已了旨意,要将人押去京审问,人便被提走了,谁知却在半上又叫他给逃脱了。
祝云璟微微摇头:“他能在这茕关假扮副兵三年都没有人发现,自然是有本事的,逃了也稀奇,他既然逃了,定是回去玉真国了。”
姜演:“我已叫人加强了关进查验,必会将他放去。”
那假陈博既然逃了,定会选择再回茕关自投罗网,他想要回去北夷,有的是办法能从别的方关,过加强关查验本也没错,祝云璟便懒得再说了,转而问起了另件事:“苍戎国又是怎么回事?”
“嘿,那苍戎的娃娃汗王和摄政太后被旁支的个王爷给杀了,就是昨日夜里发生的事情,”姜演啧啧叹,“我已叫人快马加鞭将事情报进京里去了。”
祝云璟解:“方才说的恐又会生事端是什么意思?”
“将军直担心苍戎人还会有异心,调来这边后便派了探子去苍戎国内,有消息说那个杀了小汗王上位的王爷野心极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