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嘴巴子,他也能笑脸迎人。
付瑶琴状似自然地询问:“我之前遇见过书斋中的一名学生,与他颇为投缘,他唤作徽泱,不知他住在何处?”
姜院长道,“姓徽的学生是有几个,但并无徽泱,姑娘你是不是记错了?书斋中只有徽杭,徽颍,徽望三人。”
怎么可能会没有!
付瑶琴心头一颤,半垂着眼,“先生还有没有错漏?”
“整个书院就属我的记性最好不过,确实没有徽泱这个学生。”
付瑶琴不死心,“可否给我看一下名册?”
姜院长摸了把胡须,主要是孤本的诱惑实在太大,他没有几分犹豫便将名册给了付瑶琴,“这是名册中有书斋中所有的学生,你自己看罢。”
姜院长心想,这怕不是不知哪来的小赤佬干了坏事故意想扣在清衡书斋头上。
付瑶琴翻阅的速度极快,那厚厚名册一下子就翻到底了,她怔住。
她不相信。
刚才一定是眼花了。
她又重新将名册再翻了一遍。
翻来覆去册子上果真没有徽泱。
是她记错了他求学的年纪吗?
是他还没有来清衡书斋念书吗?
没有寻着心尖上的人,付瑶琴失魂落魄地从清衡书斋离开,淋了一身雨回到了客栈。
在客栈里,裴宋低着头跪在了付瑶琴腿边,“夫人,裴宋不愿去清衡书斋,裴宋想留在京城为夫人出谋划策。”
付瑶琴刚刚沐浴完,身上带着渺渺的热气,她半散着湿漉漉的乌发,淡淡瞥了他一眼,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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