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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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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很累,九点之前睡觉也不是个好选择,所以才过十一点,夏温良就已经睡完一觉抖擞起来了。

在冷飕飕的空调房里,前面搂着热乎乎的人,后面裹在被子里,掖好上下每一处被角。不冷不热,不憋不闷,舒服得刚刚好。

夏温良慢慢摸到苏桁胸口的小玩具,小心翼翼地撕掉,又向下寻到了跳蛋开关关好。苏桁动了动,蜷着的腿伸直了一些。而嘴上的胶布早就掉在一旁,像块膏药贴在了下巴上。

他在苏桁身上磨蹭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人,去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爬上床时却发现小孩已经醒了。

“温先生,想去厕所。”苏桁眯缝着眼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软发,哑哑的嗓子带着股软糯的味道,一副困倦得不行的模样。被夏温良伸手抱起来时,苏桁直接将头往他肩上一搁,继续昏昏欲睡,只在离开被窝时打了个冷颤。

感觉夏温良将自己放下了,苏桁站直溜了,闭着眼要扶丁丁,却发现手还被锁着,只得仰着头看夏温良,皱着的鼻子上出现两道小小的沟:“我出不来。”把直挺挺的小鸟给夏温良看。

夏温良拨弄着那颗蓝色的小宝石,苏桁便低头老老实实地看着。

然后一道水柱猝不及防地打在马桶壁上,哗啦啦清亮有力。

苏桁被身后的人一手环着腰,一手扶住鸟对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红彤彤的小兄弟,吸吸鼻子:“温先生,我鸡鸡怎么疼了呢”他侧头蹭夏温良下颌,鼻音浓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边放水一边打喷嚏,尿得断断续续,可怜到不行。

夏温良笑得手轻轻抖:“憋太久了,马上就好。”

温先生温先生夏温良想起来两人刚见面的时候,苏桁听人介绍了句“这是温良”,便一直傻乎乎地跟在他后边温先生温先生地喊,小狗一样绕着他打转,然后被他一路顺手牵回家,毫不犹豫地压在了床上。

夏温良大掌向下摸到苏桁重新平坦下去的小腹,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刚才憋成这样,怎么不叫醒我。”

“我要叫醒您,不就提醒您我留下过夜了吗,万一您再赶我走怎么办?”苏桁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好像占了个大便宜。

夏温良抱着他暖暖的身子,忽然搂紧身前的人,话没经大脑就飞了出来:“要不暑假的时候住过来?我下班能顺路接你。”

看着苏桁惊讶的神情,夏温良又有些后悔,毕竟两人只是‎‌­­​炮‎‌​­­友‎­­,让小孩住过来才麻烦更多。可是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来。

他见苏桁要张嘴,就立刻低头亲了他一下,把下巴搭在苏桁肩上柔声地哄:“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常住要安排的事情太多,这么冒失地邀请你是我欠考虑了。你有别的安排也没事。”

苏桁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好”,仔细想了想,满脸疑窦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见夏温良又把锁扣给他关上了,扁扁嘴:“过来住,其实就是方便您玩我。”

夏温良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被搔得猫挠狗抓似的,觉得自己也是副贱骨头,抱住了人,小声附在耳边念:“那你给不给我玩?嗯?”

苏桁不说话,被他低沉的嗓音撩得骨头痒。

“这里,给我玩吗?”手指点了点呆头呆脑的小苏桁。

苏桁红了脸:“给。”

修长的手指又轻轻掐在苏桁胸口那因为被吸了太久而格外红肿的茱萸上:“这儿,给不给?”

苏桁一只手捂住眼:“给。”

“那这里呢?”夏温良笑了。

苏桁惊呼一声,感觉到折磨了他许久的跳蛋正在被慢慢拽出去,一股股‌‍‌淫‌‌水​‎­‍‌和润滑剂顺着大腿慢悠悠地往下淌。

“给不给?嗯?给不给?”夏温良用嘴唇抿苏桁的耳垂,含着嘬弄。

苏桁投降似的忙不迭点头。

夏温良在人身后笑得像只得了手的只狐狸:“要不你先来我家试住一周。不习惯的话,我们再恢复成原来的模式?”

“好!”

苏桁就这么愉快且急迫地把自己卖了。

——————————

清晨的闹钟刚开了个嗓,夏温良长臂一伸就给拍掉了,顺手勾住眼镜戴上,睁开干涩的眼,丧尸一般重复起了每天的动作。

他打点好一切,临出门想了想,转身到次卧——昨晚两人做了一次,他按例把人抱回了次卧,自己收拾好主卧的床单被罩,紧接着也睡下了。

一坨肥猫蹲在次卧门口,见他过来,短促地“喵”了一声,丝毫没有挪窝的意思。

夏温良跨过它进屋,看见陷在白色被褥中的人正睡得昏天黑地,悄悄掀起被子一角,检查苏桁胸口的情况。昨夜被他再次悄悄贴上的吸乳器仍旧在小幅度地工作着,微微作响。整个乳晕像抹了层浓浓的胭脂,撅着小嘴,娇俏地蠕动着,连同乳尖都被吸大了不少。

他关上开关,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摘下来收好,眼神便被牢牢粘在那两朵粉嫩翘立的红肿上,挪不动了。良久,他终于低头舔了上去。湿漉漉的舌头慢慢划过,留下一条淫靡的水光,宛如退潮时洇湿的沙岸,又霎时毫无痕迹。

“嗯”苏桁挠了挠胸口,咕哝一声翻个身,大腿夹着被子,费力地嘟囔着:“温先生去哪”

夏温良看着露出来白色的四角‌‎​‍内​‍‎‍‌裤­­‎‌‎,疑惑着自己好像昨天没给他穿上:“去实验室看一眼,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备用钥匙在鞋柜上,你回学校收拾收拾,我下班接着你。”他磨着人点了头,给苏桁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苏桁本以为自己日上三竿才会醒来,可惜夏温良一走,无人镇守房间里的妖孽,门口那坨蹲伏已久的大猫立刻翻了天。他被成功地闹起来,冷不丁连打了四个喷嚏,扶着酸痛的腰下床,才打开门就被一团白花花的东西绊倒在地上。

昨夜饱经折磨的膝盖再次接触地面,发出了两声不堪重负的清脆的声响。

啊,要死了苏桁摊在地上躺尸。

大白猫又从食盆前颠儿颠儿跑回来,一路叫得婉转缠绵,翘着松鼠一样的大尾巴,踩着小碎步,用身子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爷,今儿早饭想吃德国的还是法国的?”苏桁慢吞吞地爬起来。

“嗷——”

“好嘞。”苏桁从一大箱子国产猫粮里铲出来一碗:“德国原装进口,爷您还满意吗?”

“妙啊——”

“得嘞,您喜欢就好。”苏桁铲完了屎,拍拍爪子洗漱去了。

刷牙的时候他一直盯着镜中的某个地方若有所思。

电动牙刷嗡嗡的声音停止,苏桁漱完口习惯性地把用具都放回收纳袋,动作一顿,又把杯和牙刷摆回台子上,与夏先生白色的漱口杯轻轻挨在一起。

然后调整好两对杯柄和牙刷的角度。一模一样,整整齐齐。

这下苏桁满意了,手背一抹嘴擦掉了泡沫,掀起上衣,露出他盯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两指用力捏起乳尖,使劲向上提,同时伸长了舌头,费力地向下舔。

差一点,舌头原来这么短。

不行好疼,奶头疼,揪得疼,呀不行舌头也疼了。

半晌,苏桁松开手,梁梁被捏红了的‎‌​‎乳‍‎头‎‎​,弹几下舌头,换另一边开始第二次尝试

等苏桁收拾好猫和房间,也才九点多。他拿起备用钥匙,串在自己叮当响的钥匙串上,潇洒地出了门。

他先去早点摊吃了两个鸡蛋灌饼,然后淡定地走去校医院挂了内科号。

不同于大医院,清晨的校医院清静得很,一排排座椅空荡荡的,只有苏桁一个人坐着等刚刚上班的大夫叫号,愣愣地盯着屏幕出神。

看完病之后他溜溜达达地往宿舍走,行了一路,看见道旁的灌木丛里不知何时钻出了粉的白的小花,在晨光中努力地点着下巴,坠着一头的露珠点点,竟然可爱得不得了

长大是要学会照顾好自己的。苏桁回到房间刚好饭后半小时,吃完了药,左手抱右手地搂了搂自己,然后从堆满衣服裤衩袜子的床上刨出来一条空地,抖抖找不到头和脚的被子,勉强裹了个囫囵,就开始睡觉。

为了发汗,他胡乱把衣服堆往身上一划拉,算是盖了第二层,定好了闹铃,捂得像个垃圾堆里的蚕宝宝,开开心心地睡了。

这一觉昏昏沉沉,发烧那股晕乎劲儿一直没散去。七月的艳阳照不到宿舍小小的拐角,不知道这里的世界的闷热与浮躁。红的绿的蓝的黑的颜料搅拌成的一锅倒胃口的粥,油腻腻的饭味在喉咙口翻江倒海地折腾。

梦中的景色也是掺杂着奇特味道的大锅烩,他一会儿看到邮箱里散发着馊味的实习拒信,一会儿闻到舍友抽屉里散发着贵人气味的水晶烧饼,所有这些通通和烂掉的玫瑰花香搅在一起,咀嚼起来如消毒水味儿的口香糖一样粘连筋道,但是他却在这小小的角落莫名感到一种带着惶恐的心安

然后苏桁一睁眼,就看到舍友站在床前看着他,错眼不眨地盯着,手里还抓着两个烧饼夹菜,一荤一素,营养均衡。

“哧——期末整晚不归,抱怨论文扎堆。开学要是评奖评优没你,怎么看都不亏。”顾宇川把烧饼放在苏桁桌上。

这人明明长了对招人的桃花眼,却硬生生给演绎出了丹凤眼的气势,那上挑的眼角骄傲得能飞出眼眶。

“朋友不在家,帮他看家喂猫去了,晚上空调开低了。”苏桁抽抽鼻子,裹紧自己的小被子,鼻子里好似戳了个了酒桶塞子,在那小老头一样佝偻着腰:“前两天我还说一年多没感过冒了,哎,不经念叨。今天头疼,期末大业暂缓一日,就缓一日”

顾宇川又嗤笑一声,不看他那颓废的样子,扭头整理暑期实践的行李。

“真是给我买的吗?”苏桁趿拉着拖鞋下床,腿软得差点扑在桌子上。

“不是。”顾宇川头也没回。

“谢谢谢谢,大恩大德。”苏桁裹着大衣,硬是把两条腿都盘到椅子上,缩成一个球,柔韧性好得一逼。他中间停下来歇两口,想起来得和顾宇川打个招呼:“从今天开始,我去朋友家睡,晚上不回来了。”

“你是想用感冒再谋害别人,还是觉得世界上有能自己写自己的论文?”顾宇川停下动作看过来:“成绩差赖不得别人,你不能指望全世界的乌龟都给你让路,让你躺赢。”

“好好说话你会死吗?还是会阳痿啊?”苏桁气呼呼地打了个喷嚏,把刚打开的游戏页面关了,打开知网搜论文。其实他成绩也不差,系里二十多名飘着,只是在一个学霸宿舍里不大够看。

“不会,会硬。”顾宇川随口回道,把收拾了一半的衣服全都挂了回去,行李箱推到一边,刷着手机听苏桁咔咔啃烧饼脆皮的声音,几分钟后,走进洗手间关了门。

“苏桁你什么时候搬过去?”顾宇川在厕所里喊。

“今天晚上!”

“这个暑假还回学校吗?”

“白天都回!得查资料。”

苏桁吃得心满意足,用他那条发硬的毛巾擦了擦爪子和嘴:“我看你刚才也收拾东西了,这是要去哪儿?”

顾宇川甩着手从厕所出来,弹了要进去的苏桁一脸,擦身而过时淡淡地回道:“哪也不去。”

等苏桁进去了,顾宇川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来几粒药片,用纸包着一点点碾碎。

这时他听到苏桁尴尬的声音响起:“川哥帮我拿卷纸”

“等我找找!”顾宇川看看苏桁的三盒药,把药沫撒进苏桁的杯里,又从自己的水瓶里倒进去小半杯凉水,晃着等它融化,口中大声回道:“我纸抽用完了,你的放哪了?”

“啊不也不知道!在床底下呢吧,好像所有东西都在床底下!”苏桁在马桶上抱着手机光着屁股笑,大拇指劈里啪啦地回复夏温良信息——您下班接着我就行,我一会儿就把东西收拾好了。

夏温良也对着手机淡淡地笑,给学生们放了假,在一片欢呼中领了一份盒饭坐回办公室,喝了口蛋花汤,放下了;夹了块回锅肉,又放下了;最后只按着炒芥兰吃。

他其实也说不清把小朋友接过来这件事开心在哪里,只是觉得出差回来之后,家里亮着灯挺好的。即便是热爱独处的人,也免不了偶尔睡醒后顿觉孑然一身的孤独感,正比如傍晚归家时关门落锁的一刻,以及菜熟装盘后只摆上一双碗筷的时候。

好在能先试验一周,如果不舒服,还有“退货”的余地,就算回到原来的模式也挺好的。

终于等到下班,夏温良习惯性迈进了研究所楼下的超市,想了想,直接甩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拐出来,一路驱车开到青邶大学校门口。

校门口拍照留念的游客还往来如梭,每个在象牙塔中浸润的人脸上都洋溢着他这个年纪早已忘得差不多了的表情——热情的,青春的,像试飞前激动的小鸟,在努力地扬着翅膀扑棱。

夏温良将手机开了免提,一边对着后视镜整理衣服一边等着。

可是无人接听。

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

电话再拨过去,依旧无人接听。

夏温良皱起眉头,嘴角沉下来,打了第三通电话

此时宿舍里拉着厚厚的遮光帘,苏桁躺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顾宇川坐在床头,看着手机屏幕静静地闪动,蓝色的信号灯急促地呼唤。

三次之后终于没了声响。

顾宇川拿起手机端详了一会,从被子中拉出苏桁的手指按在解锁键上,听到咔哒一声响。他托着下颌,拇指慢慢翻动

夏温良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丢到副驾驶,超市也没去,径直开回了家。

门被拍上“哐当”一声响,白猫惊了一下,呜了声就算打过招呼。它懒洋洋地翻个身,露着雪白的肚皮睡得惬意又放肆,还追着窗缝的夕阳又挪了膘肥体壮的身子。

夏温良忽然平静下来,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

他换完衣服,凑过去用脚挠猫下巴和肚子:“胖子,一天不见,你又肥了。”然后在被咬之前利索地缩回了脚。

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晚饭不需要做两份

,上厕所不需要排队,也没人跟他抢肥猫。

平静的生活同往常一样,甚至要更加安静些。他在跑步机上健完了身,约好了明天一起吃饭的朋友,又用多出来的时间看了一部惦记了很久的电影。

他抱着猫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旁边搁一杯加了冰的红酒,连冰块都是他特意削成的钻石形。

红酒入腹,冰凉微涩。

我是对这种生活满意的。夏温良想。

一人一猫待到了十一点,各自回窝准备睡觉。夏温良忽然听到门铃怯生生地响了一秒,再竖起耳朵仔细听,就又没了动静。

压下去的火气突然去而复返,夏温良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跨步去开门,一路设想着要怎么把这个不守信用的人的优雅地扔出去

打了几个电话,一个都没回!哪怕不想玩了,直接说清楚也没什么。谁也不是没了他就不能自理,又不是求着他过来‍​‎被‎​‍­操‍‎­‎‌,一句话不说就冷战算怎么回事

可是掀开门,见到苏桁顶着一头鸡窝拉着行李箱的那一刻,他还没出声质问,就突然被小青年先发制人地扑进了屋里,这下想再把人轰出去是万万不可能了的。

“夏先生我错了!”苏桁挂在夏温良身上,两条腿骑不上去,就去缠对方的脚:“我错了我错了,下午睡过头了。我怕你生气,如果在电话里讲,你肯定就不让我来了,所以没敢给你打电话就直接跑过来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鼻音软得像是哭过的,男孩子怎么能这么撒娇,不像话!

夏温良一手托着人的屁股,另一手把行李箱拉进了屋,再次摔上了门。

然后他把人顶在了门板上,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者,备受了孤独的炙烤与煎熬之后,缠住对方的唇舌用力汲取着甘甜的津液,连呼吸都要吞没进去。

苏桁被扔在沙发上,主动一把脱了衬衣,抓着对方的皮带把人拽到面前,解开之后隔着‌‎​‍内​‍‎‍‌裤­­‎‌‎就舔了上去。

夏温良抱着苏桁的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漆黑的发丝,摩挲,纠缠,拽着人往下腹按。胃里的红酒一下子发了效,好似被燃烧的‍­​‌情​‎‌‎欲­­‎蒸发殆尽,每一滴顺着筋脉流淌的血液都变得灼热而滚烫。

“好吃吗?”夏温良任苏桁动作,摸着他脸颊上被自己顶出的形状。

苏桁红着脸没回答,抬眸凝了眼夏温良上挑的唇角,一只手悄悄滑下去,拽开自己的皮带,伸进去,握住,​‍‍套​‍​­­弄‎​­,打转。

夏温良一条腿踩上沙发,两手捧住苏桁,挺动着向越来越深的地方插去,难以自抑地低哑喘息。苏桁费力地张大嘴巴收拢牙齿,舌尖在方寸之地努力地舔弄讨好,另一只手放弃自己的东西,握住无法吞进去的部分撸动,然后伸直脖颈,放松喉咙。

至此,夏温良心底最后一丝不快好似也随着​‌精‍‎­‌液‍‍​‌‎的喷发而散去。

他发泄了个尽兴,最后又顶弄了两下,才将自己立刻抽出来,又立刻捂住苏桁的嘴,盯着苏桁把​‌精‍‎­‌液‍‍​‌‎都吞咽下去,才堪堪放开手。

青年艳红的唇角还挂着一行白浊,胯下一柱擎天还没能释放,憋得面颊通红秋瞳含泪。

“想射吗?”夏温良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示意苏桁。

粉红的舌尖卷着浊液一闪而过,苏桁嗓子说不出话来,于是用力点点头。

夏温良一把把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浴室:“今天我帮你做清洁,一次也别想偷懒。”

苏桁闻言垂头丧气地放弃了抵抗,胳膊一晃一晃觉得自己特别像长臂猿。

可是长臂猿先生还是有点开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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