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你看看,这个小朋友肯定没有看上去那么瘦弱。”
之前的那些仪器,并不只是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备心,想看看他们面对突发状况都是什么表情,也是真的记录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体数值。
乔治听到这里忍不住扶了扶眼镜,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资料,“麦尔斯,这恐怕就要出乎你的意料了。”他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一直没说话的博巴克,“少校你看,奥文利的体质,只能是中等,体力低下,只有爆发力还算可以。”
博巴克的脸上波澜不惊,手指摩挲着虚拟的纸张,目光划过上面的每一个数值。
麦尔斯一噎,显然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果,“这……”
奈登的眉皱的更深了,“难道她服用了什么药物?”
这回出声反驳他的,竟然是博巴克,他轻轻一摆手,手上的资料就消失了,“不,她没有。”
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
但她也没有服用药物。
只不过,这是个狡猾的小家伙,比较擅长运用巧力。
“你们记住,评判一样事物,不能只靠冷冰冰的数据,还有你们的观察。”
三人齐齐昂首挺胸,举起手行了个礼,姿态恭敬,声音整齐洪亮,“是。”
下面广场上蓝光四处飞溅,杂合着不同武器制造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又一个的血吸蛳倒在了地上,但有更多的血吸蛳从后面踩着同类的尸体迈着长而粗的足朝着有着活热鲜血味道的地方跑去,速度快的只能看到足移动产生的一道道残影,足下发出枯叶揉碎般的声音。
周围围了太多的血吸蛳上前,牧九月的鞭子一时没法展开手脚,于是将鞭子又放回腰间,抽出腰间的短刀,脚尖一点,跳上了一只血吸蛳的背部,一手抓住它的触角稳住,朝着它头和身子的连接处狠狠地刺下,再左右用力的划开。
啪嗒,血吸蛳的头就掉落在地上,滚了两下,整个身体也扑倒在了地上,她被摔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稳。
“啊!”
牧九月余光瞥向发出声音的人。
只见那人头上插着一根褐色的巨大针管一样的刺——那是血吸蛳的口器,可以看见鲜红的液体不断地涌入血吸蛳的身体里,而那个人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扁,脸上还维持着惊恐和痛苦的表情。
那只血吸蛳身后原本扁瘪的腹部跟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褐色中带着流淌的红色。
血吸蛳的口器收回,那人只剩下一张皮和一副骨头,摔在地上。
“我刚刚恰好看见了,是那个人旁边的人把他推了出去,送到了一只血吸蛳的口下。”艾历格的声音十分的冷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或者是怜悯,有的只是鄙夷。
在他们的观念中,只有自身不够强大的人才会死,强的人活下去,弱的人死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当然,真正的强者是不屑于恃强凌弱的。
更何况,现在是在兵团的招募之中,来之前每个人都应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看见那只“吃饱喝足”的血吸蛳缓缓地爬到一边休息时,牧九月就知道那人为什么要把人推出去了。
一个成年男人的血量,足够血吸蛳饱餐一顿了,而饱了的血吸蛳,除非被挑衅,不会再主动的攻击活物。
她转头看了一眼。
果然,飞舰的舱门已经关上了,这时候广场上还剩下大约两百只的血吸蛳。
这样的做法,不仅能减弱血吸蛳的战斗力,还能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了。
她双眼微眯,脸上的浅笑有所收敛。
她能够理解那个人的做法,但是没办法接受以及认同这样的行为。
即使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无论是弱者还是强者,都没有资格和权力去决定别人的生死,再者,强弱不过是相对而言的。
一个人开了先例,就会有无数人被他这个行为影响,而纷纷效仿。
牧九月不由得皱起了眉。
真正难对付的,不是这些血吸蛳,而是身边这些所谓同类。
这时,有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高壮男人,举起了手中的短柄锤,手中一用力,将大锤砸在了刚刚吸完血的那只血吸蛳身上,鲜血迸溅开来,暗红色的血缓缓在地上流淌。
他响亮而浑厚的声音,每个在广场上的人都听得见。
“真正的胜利,从不是靠杀死竞争对手而得来的,是应该拿出自己真正实力,像个男人一样的去战斗,站到最后!”
这一番话让不少蠢蠢欲动的人都收回了自己的手,刚刚那个出手推别人的人,则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络腮胡男人——周围的人对他都有了防备,他要再想下手,就难了。
“嘿!说得好!”艾历格高声喊道。
男人朝他点了点头,满脸的胡子看不出他的表情。
牧九月一边解决着越来越少的血吸蛳,也一边注意着离她不远的利亚四人,那四个人看起来就是睚眦必报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