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找找亚摩斯和凯里他们。”
“呵,最好别让我在路上遇见蒙德泽那个小白脸。”
“你别忘了城主嘱咐过我们的话,要是被城主知道了,我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别去找她麻烦了。”阿奇尔是四个人里面较谨慎的一个。
“我查过她的资料,不过一个孤儿而已,背后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撑腰,你怕什么?再说了我们在麦卡伦森林,又没有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利亚说到这里,面露凶光。
“她让我们丢了个大脸,我可一直记着的。要不是我们轻敌了,怎么会那么容易饶了她。”
阿奇尔也不好意思戳穿他,明明是人家按着他们打,他们是哪门子的“饶”过她?
利亚还在兀自说着,贪婪的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她那一身细皮嫩肉,看起来就很美味,玩起来一定很带劲,说不定滋味比女人还好。”
“这倒是……”
他们之前玩过好几个白白嫩嫩的小少年,不过都玩不了多久,甚至没有尽兴,人就没了,想起来就觉得扫兴。
“看她也不是个不经玩的,说不定我们四个人还可以玩上一阵子。”
二人围绕着牧九月说着越来越下流的话,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大片大片树叶遮蔽着的地方,一个男人斜靠在粗壮的藤蔓上,目光随着他们的话语而变得越来越森寒。
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手臂上青筋暴起,几丝金色流光飞快的流逝,他的眼瞳黑如墨,看不见一丝光亮,瞳孔中央像是纳入了一个太阳,金色的火热,又像是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
那是一双与普通人类迥然不同的眼睛。
利亚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感的看向周围,摸了摸鸡皮疙瘩跳起的胳膊,“阿奇尔,你有没有觉得突然……有些冷了?”
阿奇尔跟着停下,从脊背蔓延的一股颤栗感让他的双腿不住的打颤,感受到来自地底的震动,他的双眼瞪大,瞳孔放大,大喊,“利亚——”
话还没说完,地底就轰的窜出两根柔软的黑色触须,触须上布满了细小的齿刺,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把他们心中的恐惧放到最大。
没有给他们逃跑的时间,那两根触须快速又准确的缠绕在他们两个的腰间,坚硬的齿刺刺入他们的身体里,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两人不停地挣扎,拿出武器想要斩断它们,但随着触须的突然收紧,两人的身体都突然软了下来,面色灰白,双眼失神,瞳孔涣散。
触须感觉到猎物的死亡,就带着猎物从原来钻出来的洞里收了回去,两个大洞周围的泥土随之又覆盖上去,除了有些凹陷以外,跟周围的土地相差无几。
只有青草上的滚动血珠,地上凌乱的脚印彰显着刚刚这里发生过一场碾压式的捕食。
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男人突然大口喘气,双拳握紧,神情变得痛苦又扭曲,满是挣扎,过了好半天才渐渐缓下来,但刚刚换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那双闪着金色异光的眼瞳又恢复了黑夜一般的颜色。
牧九月对那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走了好一会儿,走走停停才看到一条两三米宽的溪流在林间缓缓流淌,水声清冽。
她抬头望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天空中聚集了一团乌云,这时候又很快的散开了。
但这点异象她嘀咕了一下也没放在心上。
溪水上方的天空没有树叶的遮蔽,阳光直直的倾洒。
泛着粼光、带着些许乌青色的溪水轻轻拂过水底长满了青苔的枯木,麻色的大石盘桓在水底,斑斑粼光落在上面随着水流而颤动。
“真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嘴上这样说,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再前进半分。
有时候太过平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她打量着四周,企图找一个能站在远处试探一下水底的东西。
嗡。
一阵嘈杂的声音从上空传来,牧九月停下寻找的动作,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向后退了几步,抬头望去。
一个巨大的黑影从空中向她所在的方向飞来,背后不停闪动的翅膀形成一片残影,在透彻的水面上印下了一片沉沉的阴影。
这是一只背部有褐色斑点的黑色却蝉,虽然说是蝉,却与牧九月印象中的蝉大有不同——它的体型可是比得上一头快要成年的蓝鲸,也不知道它的身体是什么构造,两双翅膀能让这么庞大的身躯在天空中迅捷的飞翔。
除体型外,它的口器也不是刺吸式的,而是咀嚼式的,这也注定了它的食物不是一般树木的汁液,而是肉。
一双复眼可以清晰的看清四面八方的动向,恐怕她就是不幸被这只“路过”却蝉看见的猎物。
却蝉落在了溪流旁的空地上,压倒了一片树木,喀吱作响,尾部发出一阵让人难以忍耐的噪声。
它张开前足就向她挥来,掀起一阵飓风。
她移动脚步弯下腰躲开,手上鞭子一扬,缠住了它的头部与腹部衔接的地方,但被它用力一挣,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