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狱警们打算将赵广龙抬到风场上的时候,吴世豪却突然过来了。
狱警们看到这位严厉的长官,立即停下手里的事,抬手向对方行了个礼。
“狱长,我们正要按照您的要求将他抬出去示众。”为首的狱警唯恐吴世豪责怪他们办事不够麻利,立刻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吴世豪似笑非笑地打量了一眼被束带禁锢着身体关节以及胸腹等部位固定在木板上的赵广龙,对方被扒光之后的样子,看上去似乎更委屈了几分。
“你们先出去。”吴世豪没有多话,他挥挥手,一屋子的狱警们立即离开了房间。
看着在自己进来之后就闭上了双眼的赵广龙,吴世豪冷冷一笑,径直将自己的鞋踩到了对方还没有完全消肿的脸上狠狠碾了碾。
“唔”赵广龙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关。
“听话点不好吗?瞧你这张脸都被打破了。”吴世豪挪开脚,笑着蹲了下来,他拽起赵广龙头看了看对方血痕未干的脸,掏出卫生纸擦了擦。
“我听不听话,你都不会放过我的”到了这份上,赵广龙也不怕再得罪狠毒的吴世豪,对方根本就是以玩弄折磨自己为乐而已,什么不服管教不听话,都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吴世豪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枚金属的无线跳蛋,在赵广龙面前晃了晃。
“啧,别把我说得这么残忍嘛。瞧,我怕你会寂寞,特地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说完话,吴世豪拉下了赵广龙的内裤,对方的双腿被拉分开固定在木板上,正好方便他将东西塞入对方的股缝。
“呃!”冰冷的异物侵入肠道之时,赵广龙猝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这里是吧?”吴世豪耐心地推着那枚金属跳蛋,将它压在了赵广龙的前列脲附近,看到对方面色微微一变,他明白自己找到了地方,也是毕竟赵广龙和他有过多年的肉体关系,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他也再熟悉不过。将内裤替赵广龙穿回去之后,吴世豪笑着摁开了跳蛋的无线遥控器,顿时,一阵细微的蜂鸣声从赵广龙的体内传了出来。
前列脲传来的酥麻感很快就让羞愤的赵广龙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得到过抚慰,加上前面也被锁得紧紧的,这具正值壮年的身体早已十分寂寞空虚,跳蛋恰如其分的刺激竟让他很快就变得有些失神。
“所以我说你下贱呢。”吴世豪盯着赵广龙的内裤喃喃说道,只一会儿工夫,那里已经洇湿了,虽然贞操带可以防止阴茎勃起,却不能阻止前列脲液的流出。吴世豪知道,赵广龙这具淫荡的身体是有感觉了。
“我下贱”赵广龙惨笑着转过了头,他满目悲哀地望着吴世豪,一字一句地反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当初要选择和我这个贱人在一起?”
“当然是为了钱和权咯,你以为什么?为了爱?”吴世豪的目光再度变得冷锐起来,他咧了咧嘴,笑得阴鸷而残忍。
赵广龙当然从来都知道吴世豪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但是他也从未这样直面过事实。
听到吴世豪这样说,他还是觉得心好像裂开了一样痛。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我说了,你可是很好玩的玩具呢,在我玩腻你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吴世豪的话彻底刺激了赵广龙的神经,他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不甘心的眼眶逐渐发红。
“你就是条疯狗,吴世豪!”
狱警们在外面听到赵广龙居然敢咒骂狱长,赶紧都冲了进来,吴世豪一脸无所谓地点了根烟,深深抽了一口之后,才指着赵广龙说道:“对了,把这条疯狗的嘴堵住,除了水之外这几天就暂时别给他吃东西了。”
“好的,狱长。”听到吴世豪的命令之后,立即有狱警撕开了赵广龙先前脱下来扔在地上的囚服。
“唔!”赵广龙还来不及多骂一句,他的嘴已经被人狠狠掐住,一团布随之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填满了他的口腔,接着又是一根布带打横勒在了他的唇间,防止他将布团吐出。
随着勒嘴的布带在脑后被绑紧了之后,赵广龙彻底丧失了言语的能力,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奋力翕动着鼻翼,眼底也充满了怒意。
“抬出去吧。”吴世豪笑了笑,满意地看着手下们将仍在木板上微微挣扎扭动的赵广龙就这样抬了出去。
那块固定着赵广龙身体的木板被斜放在了风场的一侧围墙上,之前还在进行各种娱乐活动的犯人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
被残忍固定在木板上的肉体皮肤白皙,就连乳头也是少见的诱人粉色,让饥渴已久的犯人们竟随之产生了某些遐想,而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对方的下体似乎戴着什么不可言说的束具,因为那东西的形状已经完全被勾勒出在了那条润湿的内裤上。
“哇,他下面戴着什么?”一些犯人已经忍不住偷偷地讨论了起来。
“看他平时一脸清同,生人勿近的模样,没想到这么骚,没人搞他下面都湿了诶。”
“湿得这么厉害,一定很饥渴吧。真想肉烂他的屁眼。”
犯人们满怀恶意的声音一句句传进了赵广龙的耳朵里,可他除了愤怒地攥紧双拳之外,这具被牢牢禁锢在木板上的身体什么都做不到。
等看热闹的囚犯走开之后,赵广龙这才悲哀地睁开了双眼,这时候他真不知是否该庆幸自己下身戴了贞操带,不然的话,那枚抵在他前列脲处震动的跳蛋或许早就将他刺激得勃起了。但是他没法勃起,金属的贞操带坚硬而残酷,他的阴茎在里面屡次挣扎,却屡次失败,就好像他入狱之后在吴世豪面前屡次反抗,最终屡次被对方打压下去一样。
他绝望地仰起头,那只他看到过的大鸟在他的头顶盘旋着,最后,毫不停留地飞向了远方。
直到中午犯人们都用完午餐之后,才有人过来帮助狱警将仍被绑在木板上的赵广龙抬回了灰楼。
按照吴世豪的命令,下午与夜晚都将是赵广龙需要一个人度过的禁闭时段,也是所谓的让他独自反省的时间。
灰楼地面上有四层,底下还有一层,而最同级别的禁闭室就设置在这里,不用吴世豪多作吩咐,狱警们也知道对待赵广龙这位冥顽不灵的官二代,必定要采取最为严酷的手段。
狱警指挥着几名帮手的犯人将赵广龙抬到一间屋子之后,随即打开了灯,这是一间四面都被软包隔音防撞材料所覆盖的囚室,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用于固定犯人的单人床,以及一个装满了束具的柜子。
“先把他解下来。”狱警吩咐道,他从柜子里扔出了一套由皮革所制成的黑色约束衣,以及一副厚实的皮革头套。
在木板上被挂了半天的赵广龙四肢早已麻木无力,他被犯人们解下来之后,只是软软地躺在地上,缓缓地用鼻翼吸着气。
“你他妈老实点,别在这里面再惹事,不然狱长迟早弄死你!”狱警把约束衣拿了过来,一边呵斥着赵广龙,一边在犯人的帮助下为对方穿上。
赵广龙的嘴仍被堵着,他闷哼了两声,被套在臂套里的双手被狠狠地往腰侧扯去,然后固定在了那里。
接着,他被抬上了单人床,双脚被强行拉开后,用金属铐锁在了床脚,而约束衣上的几处环也被束带一一固定在了床上,以防止他能产生过大幅度的挣扎。
最后,狱警拔出了赵广龙嘴里的塞堵,在匆匆给对方喂了几口矿泉水之后,又用一枚实心口球勒在了他的唇间。
中午并没有被定时放尿的赵广龙觉得下腹涨得有些难受,他不停呜呜地提醒着狱警,却只换来对方在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为他戴上了那副厚实的皮革头套。头套只在鼻腔处留有两个开口,套在头上并捆好表面的束带之后,不仅紧紧压迫着他的面部,更进一步地剥夺了他的视觉与听力。
看着赵广龙仍在不停地扭动头颅呜呜做声,狱警干脆将床头的三根束带分别绑到了头套两侧以及顶端的环上,这样一来,对方终于彻底地不能动弹了。
“呜呜”听到大门关上,赵广龙最终还是发出了不甘的呜咽声。黑暗与窒闷之中,他努力地翕动着鼻翼,口腔里的满满都是橡胶的气息,而他被迫张开的唇角也很快开始滑落下屈辱的唾液。
吴世豪到底还要报复自己到什么时候?赵广龙满脑子都是那张令他憎恨的脸,而多年前,他也曾那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