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宥的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全靠意志支撑身体。
口中还有舔舐残留的味道,他慢慢捻动舌尖,品尝那甜味中的一点腥气,是来自胞宫的味道,这意味着今天公主比之前更多向他展露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他闭上眼,还能记起阴齿的齿龈顶着他下颌,隔着他的皮肉拨弄喉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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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他的同时,无声地带来死亡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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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回忆以前父亲讲起自己年轻时如何追求母亲,他的母亲功夫极厉害,父亲每欲亲近,都会败在母亲手下。只有耐心地向她展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忍耐她尖利的齿爪仔细翻看心中那一团柔软,最后她才会看心情,也许是考虑本能的影响,接受这个男人,用她珍贵的骨血来孕育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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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宥很清楚,至少在最近的这个月,只有他成功地让公主伸出了阴齿。虽然公主从不间断地更换侍寝的亲卫,甚至在他当值的夜里,当着他的面召幸其他的男人,但他的失龙恰恰是因为给公主带来了别人不能比拟的欢愉。邬宥不惧怕承受这痛楚,他是北地最强健的勇士,也是生命力最强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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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角落,耐心等待和公主单独相处的时机。当屋里只剩下霃和这沉默的亲卫时,他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让她无声地分泌着淫水,早晨美好的感受在她大脑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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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宥注意到公主的瞳色变浅,眼神迷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卷帛,好像在摩挲在他的皮肤上。忽然霃回过神,想起身后的男人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安静跪坐在那里等候她,丝毫未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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