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个正着,脏水顺着她的头发和脸颊不停往下滴,冰凉水流一直流入她的衣服里,留下道道污渍。
她耳边传来尖利骂声:“个死不要脸的小贱'人,你知不知道老娘这件真丝肚兜值多少银子?搓烂了你卖个十年也赔不起!怪不得生下来就被爹娘丢到了这种地方,小小年纪就想让你当个出来卖的,还能不知道你娘是个什么样的烂'货!烂'货生小烂'货,迟早你也是要被自己作死的!”
血滴用手掌抹去了脸上污水,忍着刺痛睁开了眼,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仍然是碧海心送给自己的那件道袍,此刻已经被脏水污了。
她还记得当年自己洗的衣服上都沾着些什么,男人的精和女人的水,包括被女人经血弄脏了的床被,都是由她一点点搓洗干净。但现在,这些东西沾到了这件道袍上面。
她的手在抖,没有管面前仍然在尖利叫骂的女人,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要出手……不要出手……”她在心中对自己反复说道,阿瑟告诉过她,太清的最后一道考验是问心,她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她想要跟阿瑟拜入同一门派,想要继续跟阿瑟在一起。她牙齿死死咬在一起,用力到腮帮子都在发疼,仍然觉得不够,又改为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道,才稍稍理智了一些。
太清为道修执牛耳者,血滴不能赌,不能去赌太清是否会愿意将一名心狠手辣之徒收入门墙。即使她心中有那么多的恨,恨到想要现在就割下这个辱骂她的女人的舌头,剖开她的胸膛,让她在自己面前凄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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