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芷淡定答了，“个朋友加上堂妹和表妹，以前说好了。”

“……”作为没啥朋友没啥亲戚的人，谭韶诗的头更疼了，眉心，抬手闻到指里的颜料味，忽而又了个主意，“我可以找淼淼啊。”

余芷看着她作副兴奋的样子，颇滋味，“这么高兴？”

谭韶诗嗅到里头隐隐的酸味，斜去眼，“我最高兴的能跟你结婚啊。”

“乖。”余芷满意了，给她主意，“你可以叫莫霜，她肯定无法忍受当个宾客能跟在老婆身边的感觉。”

“有理，这样只剩两个了。”谭韶诗觉得前途光明，松气。

余芷试探问，“你还有要好的朋友吗？”

谭韶诗回忆了，“高同学已经联系了，大学同学的话……有个舍友感错，她去年要参加个考试，特意挑了城里的考试，从边的县城上来跟我见面吃餐饭。”

“县城？”

“家里安排她在里当美术老师。”

余芷头，“人各有志。”

“被逼无奈。她也想珠宝设计的。”

“为什么呢？”

“我们学校学设计的毕业生容易找工作。”谭韶诗提起段周全唉声叹气的颓丧时期还心有余悸，“我们班半人考研，考上了就读，考上战，另半人找工作，分按照家里的安排别的，分人找着工作了，大多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水平。我听说，这两年有少人回家了，说没赚得多少钱，身体却要垮了。”

她纯粹随说说，见到微波炉叮的好了，就抛开这回忆往昔、感慨人生的矫劲，打开来看看饭菜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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