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爹的机会了。”
“你做爹?”梁大夫人冷哼一声:“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吗!?”
“我知道……”梁向东哽咽着:“可我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没有了!”梁大夫人喊道:“从我活过来,听见你那一番言语之后就没有了!”
梁向东膝行几步,痴狂的抓住梁大夫人的衣角:“那我陪你死,你把命渡给孩子好不好,给他一次当人的机会好不好。”
梁大夫人俯身掐住他的脸,瞪着他:“你醒醒吧,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弟弟,而不是你的孩子。”
“不,他就是我的。”梁向东用着肯定的语气。
“当天你的妻子是怎么趁我的丈夫醉酒时趁虚而入的你都忘了吗?”梁大夫人质问:“难道那日他们苟合都是假的吗!?”
“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那个孩子就是我的,不会是别人的。”梁向东崩溃的大哭。
这听见的都是什么!卜绘一脸的厌恶,实在不相信还有人能乱到这个地步,真是恶心。
“要不然念在我们母子情分,她现在早该死了,是你一味的维护,只是我没想到了,你竟然为了这个鬼胎,要用我的命给他添命,还要杀了我,你真的是好狠的心!”梁大夫人声声气愤,心越说越痛。
“娘,你听我说,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只要你放过她,我马上就带她走。”梁向东哀求。
梁大夫人神经质的笑起来:“走?去哪去找你的亲生母亲?”
梁向东一时哑然。
“你没机会了,”梁大夫人敛了笑容,扬声道:“来人呐,把大少爷给我关起来,三餐照旧,不得外出。”
“娘,你不能这么对我!”梁向东声嘶力竭,已然是被那些听命而来的下人越拖越远。
梁大夫人喘息着,平静了好一会,末了就把目光落到了卜绘的身上:“师傅,帮我把这胎堕了,我可以给你加钱。”
“呵呵……”梁大少奶奶突然笑起来:“现在要堕掉了,那你之前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住手呢!”
梁大夫人变了脸色,怒呵:“闭嘴!”
“向东他虽然不是公爹的骨血,可也好歹是养了二十几年的亲人,若不是你逼他,他又怎么会对你的情郎痛下杀手,而我,虽然与你并无血缘关系,可好歹你是的儿媳,你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就把我献给了你的丈夫,你真是可恶至极!”梁大少奶奶咬牙切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她咆哮,狠下心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咬舌自尽,只要血还没倒灌,多少也有生还的可能,卜绘看了,下意识的就要过去救她。
“师傅,人一心求死,你又何必出手搭救。”梁大夫人伸手死死的钳住了卜绘的手腕。
带着鬼胎死,直接就吸收了阴气,出来就是厉鬼,索命报仇都不用等。
卜绘看着她,没有把这些话告诉她,毕竟这是她自己选的。
血从嘴角流出来,梁大少奶奶抖了一下,瞪圆了眼睛对着上方,彻底没了呼吸。
家仆们被吓了一跳,一时间轰然而散。
梁大夫人没敢回头,只是吩咐着他们:“大少奶奶突发急症,不治身亡,赶紧抬下去处理掉。”
众人缄默,哆哆嗦嗦的把人抬了下去。
“大夫人,既然这事完了,我也回去了。”卜绘说,转身也走了。
夜色悄然而至,二福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卜绘的门口,先向里面放了一些迷烟,然后捏着鼻子鬼鬼祟祟的用细竹片勾开了门。
卜绘猛然睁开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盯着门口。
迷香对他们两个没什么作用,因此当二福走进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两个非常清醒的人。
二福看见他们两个看自己,急中生智,傻乎乎的一笑,拿着竹片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卜绘的面前,嘿嘿一笑:“玩,跟我玩!”
卜绘气定神闲的看着他:“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
二福一顿,眯着眼睛摸向了后腰。
又是一愣,他赶紧左右摸了一下。
“你在找这个吗?”佘连把手里拿着的刀扔在了他的脚边。
二福看见这场景,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们放过夫人吧,这事跟她没关系,是我贪图财产才害死了老爷。”
卜绘抬眼看见佘连一眼,不知道这又绕到了哪里。
“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我们可以考虑,要不然你的夫人就会像那把刀那样。”佘连一脸的淡然。
二福下意识的去看那把刀,竟然看见刀自己段成了两半。
惊恐的看了佘连一眼,他咽了口唾沫,把事情和盘托了出来。
梁大夫人十七岁嫁入梁家,历三年都无所出,等的梁老爷是又心急又担忧,所以第四年头上,梁老爷就将刁尔真接进了府。
自己怀不上,梁大夫人也不怨梁老爷纳妾,可令她没预料到是,那个刁尔真竟然进门不过两个月,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