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在穴位上的扰动。
看来隋异果然不好对付,她将他单独支开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我跟你玩的,你可別太认真了。”她柔媚的笑着,希望能博取他的怜爱,借机放水。
“妳这美人,居然跟我玩花样。”他尽管不太喜欢她的花招,但是眼底却有奉陪到底的玩性。
他紧紧的跟著美人儿,就像是猎食者紧盯着猎物那般。
她的轻功了得,尽管使出了最快的速度,却还是被他紧迫的追着。
到底有完没完啊?
她可不想落入星月山庄的人手中。
紧追到一处悬崖,她退无可退,往崖下望去,是看似深险的沟壑,即使她轻功再了得,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跳下去大难不死。
她踩在悬崖边,再后退一步,就是生死交锋。
“你別再过来了。”她看着他,语气中似有哀求。
“妳不是说在跟我玩吗?该适可而止了吧。”他的面容里有一抹浅笑,但是眼底却有一丝柔切的担忧,怕她的玩意变成难以收拾的悲剧。
他往前踏了一步,飞向她,将她的一只手抓住。
她神色惶惶,不愿星月山庄的人触碰她。
於是她心急之下,用空出的那只手从身后拔出一把刀,往他握着自己的手挥去,割出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血从他的手腕上血淋淋的腾出。
红澄澄的鲜血。
唤醒了她脑海中埋藏的可怕回忆。
勾起了她在梨花村目睹舅母被杀的片段,村民们倒臥在血泊中,只剩一片被染红的土地。
她瞳孔霎时剧烈的颤动着,害怕著再度看到腾裂而出的血液。
他因为被她刺上了一刀,而松开了她的手,她往后大跃了一步,要和自己的命赌一赌。
若是因为她惧怕血的罩门而因此落入星月山庄的人手中,她可心有不甘,宁死不屈是她的选择。
“我可不准妳这么玩。”隋异及时抓住了花柔的手,他的脸上有一定要守下她性命的坚定神情。
空气中有一股血的腥味,她的手发颤著,全身开始变得软弱无力。
她的眼角有泪光,眼眸里霎时变得柔弱又哀戚。
他发觉她身上的不对劲,眼底有一丝讶异,担忧著说:“妳怎么了?”
她沉默著,没有答话,用尽了身体能使出的力量,从她手上飞出了一根针,刺向他,他身体感到一阵麻痺,松开了抓住她的手。
花柔含笑着,令人闻之恐惧的百克之星,终于就要在这世上消失了。
但如果她真的逝去了,恐怕带来毁灭的谣言还是不会停止吧?.......
花柔噙著泪,饮恨著她居然打不赢流星剑的徒弟。
因为梨花村的那场屠杀使她惧怕別人的血,因此她的师父让她学习了”飞针”的独门暗术,好让她可以当杀手又能不见血。
她反思著自己的美人计没有问题,但问题就在于她的飞针之术还不够高明。
天空澈蓝著,而她的生命却走进了一半灰。
一个身影突然从天而降,单手托住了花柔的身躯,他闷愣的看着她,温语道:“小徒儿,妳怎么哭了?”
是师父来救她了。
“师父!”一见到秦漠,花柔感动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秦漠使著俐落的轻功,将花柔带回悬崖上。
“美人,妳没事吧?”隋异一看到花柔的身影,立即上前关切,却被秦漠伸手挡住。
秦漠平淡的说:“她没事,我会好好把她护送回去的。”
隋异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这可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可別插手。”,他出手要夺走花柔。
秦漠挡住隋异的攻势,两人互相睨视著,谁也不让谁。
随即,秦漠看向周霓,将花柔交给了她:“妳先带她回去吧。”
周霓深怕星月山庄的人会随着他们领头的流星剑那般心术不正,当初她的师父就是被流星剑给暗伤夺走了一只手臂,她担忧著说:“师父,让我帮你吧。”
秦漠面露一抹自信的微笑:“不必了,这小辈,我一人足以。”
周霓於是带着花柔回到了隐离宫。
隋异冷睨著秦漠,带着不小的口气说:“双刀侠还是不要小看小辈才好,后生可畏,怎么知道我一定打不过你呢?况且你已经失了一只手,没办法使出双刀的双刀狂侠,实在不足为惧。”
随即,隋异拔起剑,剑光凌厉。“如果我赢你了,你可得把我的女人还来。”
“那得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秦漠拔出背上的刀,準备应战。
隋异一剑剑招式朝秦漠而来,秦漠从容的防守着,借故探察他的实力。
秦漠握着刀,眼神突然变得极为锐利,朝隋异挥了一招半式,隋异的胸口被一刀冲击而来的剑锋砍伤,当场吐出血来。
隋异捂著自己的胸口,皱起双眉,不解秦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