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岩虽然专职於贸易,但他们的始终在暗地里和各国统治者保持友好关系,以至於他们能拿到在各国自由通行的令牌。
“在隐离宫里明明还有其他人可以做得了这种臥底的事。”花柔不解的问: “怎么选了我去?”
“因为隐离宫里就属妳最会使用美人计了,在青楼里这招最管用了,所以妳可以尽情的想办法套出他们的情报。”
“又要我用美人计啊?......”花柔的眼神似有无奈,她所想像的任务应该是带着兇狠的眼神让对方折服,而不是带着柔美的眼神让別人乖乖就範。
花柔深思著不知何时她能改头换面,即使不用美人计,也能做个让人可歌可敬的杀手。
周霓看着花柔的容貌,弯唇一笑:“谁叫妳长得这副好皮相。”
她叮嘱道:“这次去,尽管低调行事,可別惹事了。”
“我知道了。”花柔点点头,笑了笑:“臥底只是件小事,我还能惹出什么事来?”
“谨慎行事!”周霓深切的提醒。
花柔收起了笑容,严正起面容。“是的,霓姐姐!”
周霓的纤纤手指拨动着琴弦,继续弹起了如空灵般的乐曲。
花柔竖起耳朵尖尖,沉醉听曲。
几日后。
花柔来到玉花楼,照会了管理玉花楼的掌事——玉大娘。
玉大娘打量著花柔,灿笑的说:“妳这般面容,肯定能在我这大红大紫的。”
“我不需要大红大紫。”花柔拿起準备好的面纱,遮住了半张容颜,只露出了双眸。
“随妳吧。”玉大娘浅笑:“我这规则很简单,不要惹事就好。”
“嗯......”她答应得很心虚,她最会惹事了。
花柔深怕错过了重要的情报,天天待在玉花楼里,又或者在附近徘回,但每日里人来人往的人潮多,都是来寻芳的男人,连铁岩的影子一个都没见到,更別说有什么特別的情报。
这般无所事事,让她想打瞌睡,没有活动筋骨的生活,让她挺烦闷的。
夜晚,红灯笼高掛,是玉花楼最繁盛的时刻。
玉香是玉花楼里受客人欢迎的第二把交椅,她在台上美艷地跳着舞,风姿绰约,让台下观赏的人们沉痴沉醉。
花柔虽然是来臥底,但为了掩饰身分,她必须融入其中,成为玉花楼里的一名姑娘,她和其他人一起伴奏,每夜都拉着二胡。
身旁的姑娘各个频频展现风采之貌,而她却双眼凝滞,登台演奏可是她最头疼的环节。
她的手擅长拿针用来暗杀,像这样轻柔的拉着二胡,实在不是她习惯的姿态。
玉香的舞步停在优美的身段,曲随舞而终,台下的大爷们纷纷开价要玉香陪喝酒。
“三两!”
“五两!”
“八两!”
“十两!”
“十五两!”
......价码越喊越高。
成交价很高,比花柔执行任何一件任务的报酬都还高。
但她不羨慕,因为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困在鸟笼里,她是大雁,才不愿成为这种地方的金丝雀。
玉诗面露微笑,朝花柔走了过来。
花柔深知方才她又拉错音了,心虚著可能又要被前辈责骂一顿。
玉诗是玉花楼里的一等红牌,脸蛋有如盛开的牡丹花,高雅香丽的容颜,艷镇群芳。
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没有能令人错过美丽的死角,有著玉花楼里任何一名姑娘比不上的成熟女人魅力。
花柔呆愣著,欣赏著她的姿容,暂时拋开了要被骂的阴影。
玉诗轻拍她的肩,和和而笑:“花柔,那边有位大爷要赏妳,妳快去吧!”,她的眼神暗示著那位大爷坐落的方向。
原来她不是要被骂,而是要被赏。
花柔看了过去,有一个大爷色眼瞇瞇的正盯着她看。
居然是一个色老头!......
原本以为要被赏的期待瞬间破灭了。
她都已经拿着白纱遮面,五官里只露出了一对眼珠子,她明明表现的很低调,真不晓得为何还有人看上她的美色。
“我不需要那位大爷的赏赐。”花柔脸上带着冷意,撇过脸,无视那位大爷。
她来这里只是臥底蒐集情报,又不是真的玉花楼的姑娘,她才不愿去。
花柔走出玉花楼大厅,到了外头,四个大个儿走来她面前将她围起来,拦住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大个儿说:“妳敢不买我家老爷的帐?我家老爷要赏妳,可是妳攒了几辈子的福气啊?”
她轻挑著眉,眼底有不服的气息。
手里埋握了四根针,一人一根刚好!
但如果这番冲动,她以后別想在玉花楼以平常人的身分混了。
她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冷静些。
“我就是不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