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嬤嬤没有人比得上我。”
“皇后娘娘吗?”她突然一阵惊讶。
“是啊!”
席原在她脸上细细柔柔地妆点。
一会后,他轻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妖娆的眼眸一直盯着花柔。
“我的爱妃终于要嫁给本王了。”他如迎着喜鹊的笑容,眉梢满是喜意。
他拿着一旁的红头纱将她盖上。
她掀起红盖头,不以为意的说:“我不过就是个侧妃,哪还需要那么正式啊?”
他含媚一笑:“妳安分点,本王已经昭告天下要娶妳当结发妻子。”
“昭告天下?......”她感到不可思议。
他又为她盖上头纱,柔切的说:“可別再掀了,这头纱是等晚上给本王掀的。”
花轿从玉花楼起步,席原领著花轿,一路上花瓣绵延不绝地飘着,人们看着六爷俊美的面容,纷纷陶醉,格格的笑,欣悅的笑,欢喜的笑,这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婚礼。
花柔待过玉花楼,玉大娘跟著沾光。
玉大娘跟在花轿旁,摇摇摆摆,喜上眉梢,笑起的嘴没阖上过。
花柔从花轿里偷偷往外看,她从没看过街上那么多人,又那么热闹。
花轿在齐王府正门停下,席原下马。
花柔被绿儿迎出花轿,缓缓走到门前。
齐王牵起花柔的手,慢慢走进大门内,过门槛,过火炉,直到百悅阁。
“皇后娘娘驾到!”
众臣群拜!
皇后驾临齐王府,在百悅阁内位列最上座,等着即将到来的吉时。
迎娶侧妃本不应该如此,但皇后膝下无子,六爷是过继给她的皇子,她疼著席原,他去宫中求她,她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席原的母妃被诬陷和男子私通后,被打入冷宫,最后在冷宫里被人毒死,自此以后,他不信任宫里的所有人,再加上他知道他母妃是被后宫的人给害死,因此厌恶后宫的人,但他最后被皇后的真诚的爱心给感动,视皇后为自己的第二个母亲。
吉时已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席原和花柔拜著皇后。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花柔被绿儿带进百好阁,里头贴着红色的囍字,挂着红色的布,沾满红通通的喜气,是席原用心布置好的新房。
拜堂礼结束后,皇后準备先行回宫。
席原恭敬的向皇后鞠躬。“母后,谢谢妳特意来参加儿臣的婚礼。”
“看到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皇后一丝高雅的笑容。
席原行礼道:“儿臣恭送母后。”
皇后点点头,上了宫轿,随行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齐王府。
花柔飞上屋簷,直直看过皇后娘娘的容颜后,讚叹著说:“皇后娘娘的气质真是太美了。”
“娘娘,您这样很危险,快下来吧。”绿儿在底下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花柔腾飞而下,看着绿儿噙著泪,她拍了拍绿儿的肩,好声道:“別太担心我。”
“娘娘,您的红盖头。”绿儿将红头纱递给花柔。
花柔收下红头纱,牵起绿儿的手,走进新房,看着桌上摆著水果和干果,她挑了一颗苹果给绿儿,“来,给妳的。”
“谢娘娘。”绿儿礼声道。
花柔又伸手拿一颗苹果,直爽的吃了起来。
“娘娘,妳带着小的走进来,这样好吗?”绿儿担心著问。
“妳不是进出过这房间了吗?有什么不好?”
“可......这可是新房。”绿儿怕有违礼数。
“也就新婚的时候是新房。”
“齐王爷身为皇子,您好歹也是他的侧妃了,您贵为娘娘后,对于重要的礼数是不可以忽视的。”绿儿面露担忧的说:“这皇室不比寻常人家,若是违了规矩,就会备受指责,小的可不愿看到娘娘被人数落。”
“若是別人看不顺眼了,大不了就让齐王休了我吧。”花柔一点也不在乎。
“娘娘......”绿儿惊愣片刻。
随后,她浅浅一笑:“好,不论娘娘日后去了哪,小的都会跟随您的。”
拜堂礼结束后,随之而来的婚宴。
席原坐在中间的主位上,宴请众宾客。
他两旁的上位,一边坐着秦漠,另一边则空荡著,没了主,这位置原本是留给齐王妃的,但她始终没有现身。
一群席原平日里结交的风流雅士通通齐聚一堂。
大家把酒言欢,庆祝齐王的大喜。
一些宾客频频瞅著秦漠,不知他为何能居上位。
席原知道秦漠一直想隐瞒花柔的身分,因此向大家说明:“秦宫主掌管的隐离宫乃江湖中最受百姓爱戴的帮派,在九年前又曾救过本王的性命,如此重情重义的有恩之人,本王如此礼遇他,也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