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你对王妃也太绝了吧!王爷应该多多去她宫阁走走,王妃曾经暗自流泪,只是你都看不到。”
“那是因为你不爱本王才会这么说,你若爱本王绝不会这么说。”他搂住她说:“还有,本王心里只有妳,已经容不下別人了。”
她愣著,默默无语。
他牵着她的手笑道:“爱妃,我们出去吧!”
“去哪?”
“带妳去吃好吃的。”
她点点头,外头有自由的空气。
他们来到京城里最有名的酒馆。
满桌子的佳肴,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席原在花柔碗里布满了菜,堆得如一座小山。
她喜孜孜地吃着,却看着席原一直盯着她,筷子一动也没动。
“王爷不吃吗?”
“本王看着爱妃开心就饱了。”
“你这样会饿肚子的。”她夹了菜往他嘴里塞。
他张着嘴,优雅的吃着,面露洋溢的笑容说:“爱妃这么关心本王,是心里有本王了吧?”
“王爷想太多了。”,她粗鲁地夹菜往他嘴里塞,“快吃吧!”
吃饱喝足后,席原拉着花柔去看戏。
舞台前,站满了看戏的群众。
他们上到舞台对面的楼阁,是一个绝佳的位置。
鼓声响起,舞台上的演员依序登台。
戏中演著一个贵族女子,因为爱上一个平民男子,不顾家中反对,毅然决然地嫁给他。
女子鼓励男子考取功名,她含辛茹苦,打理好一切生活起居,男子很争气地获取功名,得到朝廷的官职。
女子因操劳而色衰爱弛,男子因依附权位而官位越升越高,男子看上了一名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不顾夫人的反对,将她娶进门,纳为妾。
小妾赢得男子的宠爱,在家里恃宠而骄,时常欺压夫人,以及欺负她的孩子,将她当作下人看待,男子却视若无睹,她听着小妾的谗言,休掉夫人。
夫人带着她的孩子流浪街头,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所幸她哥哥看她可怜,将她接回家里照料。
男子因为朝中势力移转,被贬为小官,受不了辛苦,小妾离他而去,男子最后穷途潦倒。而夫人的孩子争气,考取了功名。
男子要求夫人和见面,宛如当初,夫人是高贵府邸的女人,而男子是一无所有的男人,但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的两心相映,再回首,即使男子悔不当初,但已经无法挽回。
花柔回齐王府后,这场戏让她余韵留存。
她真情流露,感伤问著席原说:“王爷,你本来属于王妃一人,我突然嫁与你,我好像那场戏的小妾,让王妃难过,我一直很过意不去。”
席原正直的说:“那是戏中的男子对她元配不忠,是他惹来的兴波,既然选择了夫人,就不能拋弃,而爱妃自始自终都是本王唯一爱的女人,王妃只是皇族底下的牺牲品,爱妃不用太过自责。”
“牺牲品?......那还真可怜......”花柔眉宇神伤。
席原一阵感叹:“早知道就不带爱妃去看戏了!......”
☆、绝色六宫
宫里的时嬤嬤来到齐王府。
时嬤嬤行礼道:“老奴参见齐王,参见齐侧妃。”
“时嬤嬤请起。”
席原挑眉问道:“是母后下旨了?”
“是的!皇后娘娘下旨要将齐侧妃立为齐上妃。”时嬤嬤低声道:“皇后娘娘知道侧妃出生平民,因此特別派老奴来指导侧妃一些宫里的规矩。”
“好!有劳时嬤嬤了。”
“老奴不敢当。”
花柔听得一怔一怔的,於是问著:“这是怎么回事?”
席原面露喜色,笑道:“妳要入宫接受皇后册封为齐上妃,要位列本王的侧妃之首,时嬤嬤会教妳一些宫中礼数,她是母后身边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懂礼数的嬤嬤,妳好好跟嬤嬤学习就是了。”
“要进宫是嘛?......”她最讨厌什么礼数了。
她叹道:“我当普通的侧妃不行吗?为何一定要立为上妃?”
“本王目前能给妳最好的名份就这个,母后都下旨了,不可能再收回了。”
“......”
花柔硬著头皮向时嬤嬤学礼数,身段、言行举止、谈吐......
学着拜礼,一遍又一遍......
她有些倦了,但时嬤嬤没喊累,一个老人家都耐心地教著,她只能硬撑。
时嬤嬤的眉宇温和,从头到尾都没改变,她好是钦佩这样一个老人家。
一连几天的训练,时嬤嬤终于点头表示:“依侧妃娘娘这几日学的,进宫受封已不成问题。”
这几日的没自由,已经让花柔郁闷不已,她终于能稍稍喘口气。
册封的日子到来,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