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原含着玉润容颜,笑了笑:“打扮这事有何难?这事就放心交给本王吧。”
“为何要给我这绝色六宫的头衔啊?还说不能让我输给蔚狄女子的美貌。”她闷语道:“我是杀手,不是美丽的花瓶。”
她接着说:“要比外貌也该是王爷你才是,我才不想跟人比。”
他的俊美脸庞有星空的光辉,笑得如星灿烂。
“本王是挺美的,不过我是男儿身,既然是蔚狄女子,理当要派女子跟她们争美。”他含媚而笑,说得轻松。
她忿忿不平道:“应该让我比武,比什么美啊!”
隔天早上。
席原帮花柔化妆,并在发髻上绾上镶珠金钗,珠光灿灿,金光闪闪,显得雍容华贵。
“爱妃怎么装扮都美,就算蔚狄女子也会逊色的。”他柔柔媚笑。
她淡漠地说:“虽然我很想赢他们,但是不是在美貌上赢。”
“本王了解爱妃的心思,但是这是我们目前能做的,武力目前是赢不了了,我知道母后的心思,蔚狄此次是以主国的身分前来,母后可不想我们在他们面前被比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尽力展现这外表就是了。”她点了点头。
席原将双唇靠近她的唇瓣,目光相交,互相感受到气息,他深情地凝视她,潋灩的眸光似粼粼水波。
她慢慢阖上眼,好像已经习惯他的攻势。
半晌,他没亲吻她。
他的唇依旧离她很近,笑盈盈地说:“爱妃有期待吗?”
她张开眼,将脸撇到一旁,冷淡地说:“一点也没有。”
“可是爱妃阖眼了,不就是要本王亲上一口吗?”
“没有!”
“那爱妃到底要不要本王的吻?”
“不用了。”她低头摸了摸玉珠宝盒的首饰。
“真不用?”他挑逗地问。
“不用!”
他的眼波里有暧昧的气息,频频看着她,笑怔著。
剑云敲门道:“王爷,陈尚书求见。”
“好,我知道了。”席原回应,目露冷色。
他在百悅阁接见陈尚书。
陈尚书和他女儿恭敬地行礼。
席原客气地招待他们坐下。
花柔在一旁静静地坐着,她本来不想露面的,却被六爷牵着手,一起走来。
“这过年,微臣特意带了份大礼要来送给王爷,还请王爷笑纳。”陈尚书拿出了一个木盒,递给席原。
六爷打开木盒,看到里头有两根千年人参,於是善意道:“別这么费心了,这样的好东西,陈尚书自己留着补身体就是了。”
“小女再过不久就要嫁与齐王当王妃了,这是微臣的心意,还请王爷別拒绝才是。”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了。”席原让剑云收下木盒。
陈尚书的女儿时不时的看着六爷,露著春风拂来的笑容。
陈尚书笑着说:“微臣也有礼物要送给齐上妃。”
“我也有?......”花柔感到惊讶。
陈尚书递上了一个宝盒。
花柔将它打开,里头放了一只折扇,她拿起折扇,将其展开。
一缕淡淡的粉香蔓延在空气中。
席原迅速的摀住花柔的口鼻,并快速的把折扇收起,将花柔搂起,带到一旁,接着怒视著陈尚书,语气指责道:“你好大的胆子!”
花柔不知所措,只知道打开折扇的瞬间,嗅到了有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陈尚书一脸茫然,看着席原惊慌地说:“请问微臣犯了什么错?”
“你是真不知道?”席原的目光冷冽,寒雪般的气息会使人窒息。
陈尚书察觉气氛不对劲,一阵心惊,立刻双脚跪下,他女儿也跟著一起跪。
“微臣是真不知道,还请王爷明讲。”
“这扇子上涂有华凝脂,恐怕你是存心不良吧!”
“微臣是真不知道啊!......这是贵妃娘娘建议微臣送的,微臣确实不知情。”
“一句不知情就能了事吗?若上妃有了身孕,早就滑胎了,这华凝脂久闻了还会造成不孕,你一句不知情,就能将此事带过吗?”席原震怒,眼底的冰雾扬起令人刺骨的寒风。
“微臣真的不知道啊!......”陈尚书频频喊冤。
“本王要禀告父皇,恐怕我们是结不成亲家了。”席原一道冷绝的口吻,逼人绝望。
陈尚书闭着眼,阵阵长声哀叹。
他的女儿惨白的脸满是泪水,这婚事她满心期待,一切都落空了。
花柔面色平淡,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席原如此震天般的发怒,她同情著陈尚书的女儿,进来时的灿烂花容瞬间失了颜色。
席原退还那装有人参的木盒,陈尚书带着女儿和木盒黯然离开。
隔日席原进宫,将陈尚书之事禀报百景皇,并将萧贵妃的事一并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