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他的话,反而是转过头不痛不痒地跟伺候自己的苏盐盐道:“今年玉虚派是不是年收不成,要紧衣缩食?”
苏盐盐冷不丁被问的一脸懵逼:这种事她哪里晓得?
白初敛不管她,自顾自认真道:“连本掌门徒弟的袍子和靴小了都得紧巴着将就穿。”
哦豁,感情这是找茬呢。
苏盐盐小小年纪能得了亲自侍奉掌门殊荣,可不是凭借运气就完事了的,没点眼见力那可怎么行?早已对白初敛时不时找事的脾气习以为常,于是这会她扔给了白毅师兄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便眼观鼻,鼻关心,垂下眼专注给白初敛梳头发。
白初敛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坐在那。
白毅倒是好脾气,莫名其妙被刺了一句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上前接过了小丫鬟手里的梳子,取代她给白初敛束发。
白初敛也没动,从鼻子里出了一股气。
白毅舞刀弄枪的手倒是灵活得很,梳头发小心翼翼也没拉扯着白初敛,反而是梳子刮过头皮叫人忍不住舒坦得软下肩膀……白初敛闲着没事,光明晃晃地盯着铜镜里站在自己身后的白毅,像是准备用眼神儿在他身上盯出俩窟窿来。
白毅替白初敛束好头发,那从铜镜里反光的视线还火辣辣地刺在他脸上,白毅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梳子,用询问又恭敬的语气问:“师父?”
白初敛收回目光。
这是不打算主动开口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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