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按时吃,就要发出来。
现在喝下去的药,也只是延缓鳞片的长势。
该疼该痒的,还是会有。
我被这股难受,直接折磨到后半夜。
“叩叩叩——”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大半夜的,谁会来?
该不会是陈平晚上作祟,来到这里找阮杏芳麻烦吧?
不过,他没那么蠢吧……
来找阮杏芳麻烦,就等于是踢到铁板上。
阮杏芳也被敲门声吵醒,冷冷的问了一句:“是谁在敲门?”
“我是背尸营背尸匠的徒弟,降头女子,你……能开开门吗?”外头,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孩子的声音。
诶?
这才刚下的降头,背尸营那个老头的徒弟就找上门来了。
阮杏芳明知道他来此的原因,却故意吊着他,“你先说找我干嘛,我再决定开不开门。”
“我师父中了降头术了,想请您过去解降。”那孩子说话声音怯生生的,好像十分害怕阮杏芳。
阮杏芳不紧不慢道:“那你大可以找降头公解,找我做什么?”
“降头公……降头公解不了,那降头很特殊,他说只有您能解的了。”那孩子很着急,感觉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阮杏芳的本事我再清楚不过了,不管是什么降头。
只要是她下的,就只有她能解。
就算是降头公想解,也都得问过她老人家。
阮杏芳借机提出条件,说道:“知道只有我能解就好,他中的是蛇皮降,我如果不替他解的话。他……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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