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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止是惊人,简直是骇人听闻。
花满楼口中多了许多话想说,因为他心中已经多了太多的疑问了……他也是习武之人,他当然知晓习武之路,困难重重。
武道一途,就有如崎岖的山道,山道不仅不满荆棘,还处处是难以逾越的险道天堑。越是前行,愈加困难。
所谓当世巅峰几人,直可说是屹立在危崖峭壁之上。
可对于那人来说,武道一途有若青石铺地的一条平躺大道,如此……这般的一个人物又能走的多远?
或许他已站在天下人都不可见的地方了吧。
花满楼苦笑道:“这样的人简直可怕,你却会对如此可怕的人好奇。”
任意微笑道:“因为我与他乃是一类人!”
花满楼又呆住了,甚至有些口吃的说道:“衡之是说……你……你习武……”
任意道:“我修炼任何一门武功,都未曾超过三个月。”
花满楼怔怔地没有任何动弹,接着长长一声轻叹:“怪不得,怪不得你会好奇,也无怪乎你的剑法如此出神入化。”
他终于有些明白了任意的骄傲了,也明白了他为何会眼光太高没有朋友了,这样的骄傲,旁人根本不能体会得到。
任意所的话对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以至于现在的花满楼听不见风声,闻不着了花香。
微微的脚步声从山坡上传了过来。
虽然只有一个人的声音,来得却是两个人。
白衣如雪,双目中不复任何情感……若说任意初看令人觉得他像是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地话,那西门吹雪直让人觉得他根本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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