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使用结界保护住自己的体，即便他不用结界保护，边的安德烈也会承担个职责。他也不需要感受雪，只需要感受战火，杀戮，血与死亡的气息就足够了。

倒是到了人界，反而开始有了闲心感受雪落在上踩在脚的感觉了。王墨正低头看着脚印，眼睛突然就看见了正站在自己前面的双黑鞋，而头顶上的雪也停了落趋势。

王墨抬起头就看见了季远言，男人正拿着条红围巾朝他围了过来，王墨闪躲不及就被他兜了个严严实实。脖颈突然袭来的温还带着男人的体温，将嘴唇也并遮住，方才入脖颈的凉意也消弭得无影无踪似的。

“起走走吧。”季远言说完后就走在了王墨的侧，两人相差了个头，所幸红围巾很，刚好将两人都遮住了半的脸，王墨探手指压了压已围到了唇上的围巾，微微抿唇：“被人看见的话……”

“就被人看见吧。”季远言截断王墨的话，索性握着王墨的手指插入了他的袋。王墨体天就偏寒，冬天更是体温更低，全都是冰凉的，如被久违的温握住，时之间竟有些舍不得松手了。王墨忍不住想起之前拍最后个镜头时的景。

他站在雪山之巅上，远远凝视着朝他笔直伸着剑的穆志云，时间竟恍惚看见了安德烈，又像是季远言，两人影忽的重合成人。他甚至还能看见雪落在他眼睫上凝成的滴泪珠似的水，时间竟心灰意冷到了无趣——就有如剧的叶琛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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