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女终究没有怜悯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安宁看着向安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压下心下的烦躁,想着他带着那枚玉佩,应该没什么事,而且,眼下还是先把宥璠的事情处理好,若再拖沓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变故,当即在一方方帕上写好信,方帕自化。
随后拿着窕初扇,慢慢走在沉寂无人的道理上,隐着身形,走进了陈家,那晚的惨案已经过去一月,陈家人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匆匆下葬了儿媳的尸身,便搬离这里,连旁边的邻居也搬离了这里,总觉得这是个不太干净的地方。
安宁在屋子里走着,看着地上那一大滩未清的血迹,已经干涸成印,沾染上的桌角桌腿也慢慢融入木头里,分不出时间的长短,床上凌乱的被褥已经发臭,蚊帐被扯的东倒西歪,有一些颜色很深很脏的血迹,安宁仔细看看,不像是人血,倒像是……
背后有冷光闪过,安宁轻身避开,看那融入黑夜里的“人”,虽看不到灰蒙蒙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安宁却觉出他压抑的痛苦和怒火。
安宁看着他手上的剑,剑身极薄却极长,比平常的剑还多长出三寸,泛着冷冽的幽光,极其凌厉,而剑柄还缠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龙形。
那人不适合控剑,倒像是剑控制着他,只见那剑毫无章法,只靠着自身的凌厉横冲直撞,肆意出招,挥出的剑气不是浩然的正气,而是让人为之背脊发凉的阴怨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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