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顾十八娘便有慢慢坐去，她就知，太医院都不知的病……

“顾娘子，你知为什么说是不治之症么？”彭针接着说。

顾十八娘摇摇头。

“因为，不仅病难治，而且药难得……”他缓缓说，看向顾十八娘，神色带着微微的激动。

“怎么难得？”顾十八娘奇问。

“龙虎汤。”彭针答。

龙虎汤？

顾十八娘神色怔，她还真没听过这味药。

“需要炮制哪几味药？”她问。

“黄，豆霜，砒霜，辰砂，白石。”彭针答。

顾十八娘不由色变，这些都是……剧毒之物。

室内时无声。

“怎么治？”似乎过了很久，顾十八娘忽开问。

似乎印证了什么，彭针神色更加激动，他深气，压制之沸腾的绪。

“十八娘，果真……”他开说。

顾十八娘抬手，打断他。

“买你的治疗法子，”她看着他，神郑重说：“请开价。”

彭针勃然怒，“不卖！”拍桌子上站起来。

顾十八娘看着他，不急不躁，神不变。

彭针胸剧烈起伏，会才压制绪，他伸手了脸。

“十八娘，侄女……”他深气：“要接诊！”

“不知你在说什么。”顾十八娘淡淡说。

“老彭又不是傻子！就是傻子，也知，你顾十八娘从来不说废话，凡你说话，便是有因由！”彭针双手抓着桌面，恨不得在上面挠，咬牙说。

“告诉法子，”顾十八娘依旧淡淡，看着他说：“有时候名利是不能全得的，人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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