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嗤笑。
仆人们连连点头,一拥而上帮你们处理伤口,没有人敢质疑那个在你口中塌掉的书架为什么又好端端地立了起来。
总之,宅子里换了新的书架。
父亲从文森特口中听说了这事。
“真是太危险了,”父亲摇摇头,吞下一口奶油炖菜,“还好文森特帮你挡了一下,不然你的眼睛就被砸瞎了。”
你倒不知道还有这个情节。你扯扯嘴角:“他该做的。”
“你怎么说话的!”父亲沉下脸来训斥你,你无所谓地耸耸肩,瞥见文森特正在忍笑。
嘴唇紧抿着,绿眼睛却拱成一弯,红发堆在肩头,让你想起上次打猎时死在你箭下的红毛狐狸。
猎物。
后来的每一个发情期你都会去找文森特,你会把他搞上高潮,然后靠他浓度增高的畸形信息素以平复你体内的焦躁。父亲不在家时你无所顾忌地和他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滚,体液沾湿被弄湿过无数次的床单,父亲在家时他就假借送水走进你的房间,门虚掩就好,你知道父亲不会进来,他担心他的Alpha激素会让你不适,文森特的激素如此寡淡,定不会影响到你,进去看看情况正合适。他这么坚信着。
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虚掩的门内,他的小玫瑰是如何在他的女儿掌心压抑着呻吟层层绽放。
文森特再也没有提过你看不起他这事,似乎也逐渐接受了他需要帮丈夫的女儿度过发情期这个屈辱的事实,甚至有时候还会指导你如何搞他能让他更快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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