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笑。
陈予玲心里念叨着,雨童,余雨童,连着姓念起来不是一般的绕口。
雨童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慢慢仰起头,就像上级对待下级,用她挺拔的鼻尖指着余连沙质问:“就是她呀?”边问边伸出手去摸他脸颊:“你脸上的疤,就是她当年拿海螺砸的吧?”
小时候的余连沙并不是处事周到的暖男,而是个处处与陈予玲争锋相对的混小子。上树掏虫子,偷大葱擦屁股,追鸡扯毛是他们常有的比赛。有一次连沙要抢陈予玲的海螺来看。把陈予玲惹急了,抡起海螺就狠狠砸到他脸上。现在看看,连沙白净的脸颊上还有一道三角疤若隐若现。
陈予玲也伸手去摸余连沙的脸:“没啥大不了的嘛。”她一边撇着嘴说话一边轻轻取下挂在脖子上的海螺,举到连沙眼前:“现在拿给你仔细看看。”
余连沙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像个甜美的姑娘。他正要伸手接过海螺,火光那头忽然啪嗒一声闪出一条黑鞭。鞭尖精准的砸到余连沙手上,像剑柄重击,震得连沙手腕猛颤,把海螺抛到空中。然后黑鞭顺势收起,像条青蛙的舌头朝海螺舔过去,一下就把海螺卷走了。空气里顿时洋溢起一股腥臊腥臊的鸟屎味儿,就像是从那黑鞭上撒出来的。
余连沙和雨童像通了电的木偶,立刻弹起来,愤怒的朝黑鞭看过去。
在他们背后的草原上,立着一颗孤零零的老树,绕满了如丝如雾般的白色棉絮状花朵,弯曲着身体沐浴星光。在树旁待了这么久,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树枝上一直坐着个小伙子。他坐得高高在上,脚稳稳当当勾在树枝上,像颗长在树上的大树瘤。他缩着脖子“嘻嘻嘻”笑,用手腕轻巧的绕转,把他长长的黑鞭一圈圈收起来,另一只手就仔细把玩着陈予玲的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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