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不准这个海螺究竟多重要,是否比一条无辜的人命还值钱?他从小被灌输的重点只是寻找这个带海螺的女人,以命相护,绝对服从,这是他家族存在的使命。
可是肖云从来都像大山里满地打滚的野猪,没有猪栏,没有饲料,野生野长的他只好洒脱最怕麻烦。他听从奶奶的吩咐,稍微学了点冰崖法术的皮毛,却仅仅是因为好玩,从没真正打算过要去寻找那女人。何况他是一个普通人的身躯,怎么顶得起冰崖族护法的责任,他根本不想给自己任何压力。所以对于这个身份,这份责任,他是玩世不恭的态度。
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是个在马场子里撒野混世的马术教练。他总是穿着一个马术教练应该穿的短小皮衣,领着不高不低的一份薪水,整天在乡镇集市间喝酒抽烟。他父母早亡,自从奶奶死了以后,更没有人去管理他。除了还与一些忘界的死党朋友来往,他把那个世界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过得潇洒满足。至于那个世界的那个身份,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有趣的兼职而已。
肖云房门上用五彩羽线悬挂的螺铃像个不吭声的哑巴。不管是地震还是狂风都无法让它叫唤。它安静了几十年,布满灰尘,肖云几乎都快忘了它的存在。奶奶曾说,普多公主身上佩戴的海螺是用同一只五彩鸟的羽线悬挂的,当它们靠近时,羽线互应,会诱发螺声自响,螺中金铃叮当。凭声音的方向和强度便能找到普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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