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耳朵,然后拱起腰,向后弹跳了两步。陈予玲趁此俯下身体,朝洞壁轻移两步,取下一盏煤油灯。又随手捡起手边一块刺绣的红色花布裹到黑犬身上,是刚刚从扔向小狐狸的石盒子中摔落地上的。
小狐狸似有收敛,但陈予玲仍是不敢懈怠,她胡乱把花布糊在黑犬的脖子上,抱起它迅速闪进身旁一个岔口,一路飞奔。不知转了多少个圈过了多少个口,直到灵壑豆的力量逐渐消失,她才精疲力竭的停了下来。她瘫坐在地上,竖起耳朵听了听,那暴躁的小狐狸好像没有追来。其实那只狐狸早就寻着气味找到了它们,只不过按兵不动,躲在黑暗里尾随。
“多亏吃了灵壑豆,抱着你这么重个东西居然还跑这么快。”
陈予玲现在光是托着个狗头就已经两手酸软。她还是费尽的抬起黑犬的脖子,用那绣花软布小心为它包扎止血。休息了几个小时,黑犬的精力似乎已有一些恢复。陈予玲手边的煤油灯却已几乎被耗尽。陈予玲用手牢牢扣住系在黑犬脖子上的软布,不知现在他们身在那里,只要这一点光线熄灭,这地底下就将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她唯一辨别方向的希望就是手中的黑犬了。
“灯要熄了,我有点害怕。大黑,你千万不要抛下我呀。你不介意我叫你大黑吧?”虽然这狗不一定听的懂,可是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一种对未知的恐惧朝陈予玲袭来,她唯有对它说话,来放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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