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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宿白似有所感地回头,身后又是一片空荡。穴
但他知道,那些非人的东西,就站在这四周,用那种怪异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凝视着他。
他转回头,也并不在意。
不管那些东西要做什么,当它们暴露的那一刻,他总会有办法应对的。
裤腿上的红衣鬼僵硬地扭了扭脖子,已经折断的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稍稍一动,就传来碰撞的阻塞声。
一只扭曲的胳膊尝试着往上扒了扒,成功把花宿白膝盖处的布料也染得脏兮兮的。
于是花宿白又将注意力转回了他们身上,怜爱地说:“哎呀……别这么焦躁嘛。你们比那只被美杜莎撕掉脸的家伙可幸运多了,起码,有人知道你们是谁。”
“就只有一点点不幸……因为在我高兴了之前,都不会把你们的脸撕掉。”穴
红衣鬼听了,痛苦地扒拉着花宿白的腿,那动作里传递出的不是怨恨,而是祈求。
观众们……都猜错了。
他们还是把花宿白想得太“善良”。
不是花宿白用尽方法都杀不掉红衣,而是花宿白要在不给红衣解脱的前提下,肆无忌惮地折磨它们。
它们拼命缠着花宿白,只为了求他撕掉它们已经长好的脸,让它们彻底消散。
花宿白终于愉悦地笑出声,自言自语道:“你们要是一开始就求我多好……我不介意做回好人。”
“你们只是怕了,知道杀不掉我了,才意识到成为鬼物有多痛苦不是吗?”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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