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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这桌饭菜的范围里,两个被误分割开的时空重新融合,两人也就趁这个机会稍微沟通了一下所见所闻。
在听到花宿白说一直被陶瓷头和纸扎人跟着的时候,虞幸挑了挑眉,没想到被红衣选择坐在了那桌,不仅要面对红衣的攻击,还要面对店小二和上菜服务生的注视。
现在红衣已经被解决掉,可显然陶瓷头才是不忘居本身就存在的东西,威胁程度应该比推演者化成的红衣更大,至于那些纸扎人……
纸扎人的存在特别奇怪,这种东西向来活跃在葬礼上,有着非常明显的象征意义。
虞幸想起在餐桌上摸到的字条,不忘居的小二被方德明打死,纸扎人会是小二身死的象征吗?
这样的话它到底是什么立场,它憎恨老板吗?亦或者憎恨着所有的食客?
……还是说,它只怨恨方家的人呢。
纸扎人和陶瓷头又会是什么关系?它们是一体,还是单独的个体?
啧,为什么这些东西都只跟着花宿白,不跟着他呢。虞幸心里痒痒的,只觉得有点可惜。
如果陶瓷头跟纸扎人能跟在他身后的话,他说不定就有机会从这些东西身上套取到额外的信息了——以方家小儿子的名义。
愤怒也是套取情报的方式之一,只要能挑起他们的情绪,打破它们既定的规则,就一定能有所收获。
“阿幸,你说它们要对我做什么呢?”在虞幸思考的时候,花宿白借题发挥地装可怜,同时对神婆的话耿耿于怀,“我身上的死气会不会就来自陶瓷小二?他会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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