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也跟无关啊——”

凭什么每次程楚歌做错事，都是她被罚？

许愿涨红了脸。

——开玩笑吧，么大笔数目，她个月工资才两千块！

齐秘书冷冷看着她，没有改变主意迹象。

两个人，个过是十八岁小姑娘吧，另个却是经风历雨、又惯来在刑侦局处处压迫人中年女人，谁胜谁负，简直需要想。

许愿丧了气，脑袋往前耷拉来，扎得马尾辫也跟着往前扑，半遮了脸。

“齐秘书。”她很小声地说。

“怎么？”

“两个月还有工资吗。”

“没有了。”

许愿捂住了脸。

了恶气齐秘书把间略显空阔533办公室重又扫视遍，像是确认程楚歌既没有藏在柜子里、也没有扒在窗外面，而是确确实实在之后，转咚咚咚地走了。

脚步声听在许愿耳朵里，仿佛就是断离她而去工资。串数字咚咚咚地，久就没了，什么也没剩。

穷白。

她保持着个耷拉着脑袋姿势坐了很久。只要抬头就需要面对现实。

终于，门外又来了阵脚步声，疾缓。

许愿脑袋没动，只是眼睛往上看着，透过半盖在脸上头发丝看着走进来个人。他好平静。

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

许愿盯着地上，幽幽，“程顾问。”

他脚步缓。“……嗯。”

“你被罚款了。因为你在办公室里放置烟灰缸，齐秘书推测你在室内抽烟。”

他在办公桌后面坐，抬眼看过来。没看茶几上白瓷烟灰缸，看是她。“是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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