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之任之，不光是为了沙伊菲，还有其可能因此受害人。

回到事务所，天早已经黑了，办公室里只剩陈锐和王清歌。

“们都去无界了。”陈锐看见她走进来，就是这么句。

余白心坠，虽然想过各不可能，她始终觉得唐宁不至于这样做。现实偏偏就是如此，安静地删除记录，补上漏洞，对无界来说是最佳选择，对于立木，也是样。

而且，沙伊菲也已经表示，不想再追究了。

多巧啊，月继续收钱做意，董宇航继续做学，聊天室里卖G水换个地方继续伺机而动，身上创伤很快就会恢复，至于心里自己克服就了。总之只要这样切就都会回到正常状态，皆大欢喜。

谢谢们相信我——唯有最后收到条消息宛在眼前，此刻显得尤其讽刺。

余白站在里，想要给唐宁打电话，却又不知道接通之后再说些什么。

直到听见陈锐继续道：“无界从午开始做自审自查，等们全部结束之后，邵杰和胡雨桐才能根据结果准备材料，明天早就要交到市局网安大队去，天晚上估计是要通宵了。”

“什么？”这转折来得太过突然，余白听得有点蒙，“自审自查？”

“是啊。”陈锐倒觉得她问得比较奇怪。

“这是们开会商量来结果？”余白又问。

“否则以为我们在干什么？”陈锐声冷嗤，反过来问她。

余白忽然也觉得自己很可笑，她怎么会有样怀疑，认为这三个人会做有违职业操守选择。而且，其中还有唐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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