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给整改方案。”

“所以呢？”余白起初懂，以为只是拉同行水，想了想才领悟过来，“意思是，无界会把件事情当作次宣传？”

“是。”唐宁头。

“陈锐说是主意，但无界怎么会接受呢？”余白又问，心想分明还是把所有记录都删干净了更啊，又方便，又保险。

“知无界最早是网游吧？”唐宁问，看她杯里空了，替她斟满。

“嗯。”余白头，意识地端起杯喝酒。

唐宁也抿了，继续解释：“现在们要转向AI开发，公司里分了两派，我只是选了合适边站队，投其所罢了。”

“怎么个投其所法？”余白更奇了，心想再讨人喜欢，也至于能说服人家去网安自首吧。

“让崩溃。”唐宁答，又拿起酒瓶替她满上。

“什么？”余白懂，边问边喝。

“让崩溃，”唐宁重复了遍，“句话是无界CTO说，据说是她贯理问题方式。”

“什么意思？”余白还是懂。

“如果系统现重大故障，她会尝试在运行缓慢恢复，而会选择重启，让新任务实时进行，积压任务在另个队列等待恰当时间完成。”唐宁解释。

正如现在，让崩溃，再重启。

“怎么什么都知啊？”余白叹了句。

人果然又抖起来，摊手：“在本杂志上看见过她采访，photographic memory，我也没办法。”

第51章 协议

余白看着唐宁，也跟着起来，直到转念又想到沙伊菲，都时候了，人也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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