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会有些联想。”

谭畅还是没说话，可以看得她微微怔了怔。

唐宁仍旧勉强，只是看了看时间，说结束会见之前最后句话：“如果真是，应该是可以争取重大立功表现了，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这句话，他就按了铃叫管教过来还押。

谭畅被带会见室瞬，余白乎可以肯定，她真在考虑唐宁刚才说可能。

两人了看守所上车，余白问唐宁：“你刚才跟谭畅说’李洪庆这贸易公司’，是指哪贸易公司啊？”

唐宁开着车，答：“就是么？租间办公室，雇个员工，有外贸资质，再个离岸账，从外面看起来像也没什么业务。”

“你怀疑他……？”余白也有了猜测。

唐宁头，知她懂，笃定解释。

“还是有个问题，”余白想了想，指其中矛盾之，“如果李洪庆真有把柄在谭畅手上，哪怕谭畅为他自杀过，他也敢就这样抢了她减刑机会，还确信她会说去吧？”

这，唐宁显然也已经想过了，即刻反问：“如果李洪庆以为谭畅手上没证据，其实她有呢？”

余白静了静，这确是可能。正如她方才就有过觉——谭畅既相信这个男人，又相信他。为他牺牲，留有后手，是最理法。

“你觉得谭畅会说来吗？”余白又问。

唐宁看着前路没有回答，这题确该由他们回答。

莫名地，会见室里幕又次在脑中重现，余白听见自己发问：你真觉得他狱之后会去找你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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