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征独坐了会,身上的汗差不掉了,他起身进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水珠顺着弓起的扇状肩胛骨滑落向,他瘦了太,映衬得脊背的肌肉薄而韧。
热气烘熏得他微微眯起眼睛,严文征此刻的脑海里全是在他跟前的“叽叽喳喳”。
他好好反思了一番,似乎从他主动递给她第一杯咖啡开始,他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鉴于她说话脱线,他对她后续一系列的“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更是选择了纵容。
他倒不认为她像曲澍描述的想要攀高枝,反而觉得她是缺心眼,在两人身份此不对等的情况,她擅抱他,且还当着他的面,气急败坏地控诉他不识趣,把关系弄得此尴尬。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会生气,背后给她使小绊子。
严文征搞不清楚表心迹的行为,有成分的一时兴起,他以确定,她没有经过百分百的深思熟虑。
所以,他只当她年纪小,不定,逞一时快。
第二天,严文征等赖松林忙完得了空隙,将他请到他的休息室。
“什事啊?搞得神神秘秘的。”赖松林饿了,想寻吃的,不客气地在他房间转悠半圈,只看见一小袋子的桂圆嘴,抓一把,剥壳吃。
严文征一边给他倒茶水,一边把己的请求说了。
赖松林觑着他,爽快道:“我没问题啊,只是高负荷工作量,你的身体撑得住吗?”
严文征淡淡地说:“我又不是纸糊的。”
“那行。”赖松林详细问,“你想提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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