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就知道你还得出去。”

程博衍又跟他俩聊了几句，没有安慰，他离开的时候父子还坐在长椅上愁眉不展。

“嗯，”他先应了一声，转头看到了是个大叔，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看着有些眼熟，“您是……”

方寅没有再跟着他去医院，他上了公车之后，方寅就走了，项西站在晃晃悠悠的车上，看着身边的人出神。

快中午的时候没什么事儿，他上了个厕所，到住院部后面的花园透透气。

“不疼，想笑。”项西笑着收了收腿。

“我去医院复查腿，”项西皱着眉，“你不会是一直在这儿蹲着吧。”

平叔这人阴得很，如果真知道他在哪儿，也不会马上动手，肯定会用几天时间把他摸透了。

“想起来了，您坐着坐着，”程博衍点点头，那天他给大叔说过，如果不放心，再过来找主任给看看，“今天是过来找主任吗？”

“知道了，”项西拿好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那我走了。”

“不至于，”程博衍笑笑，“这个不死人，就是行动受影响，会疼，比较难受。”

平叔这人阴得很，如果真知道他在哪儿，也不会马上动手，肯定会用几天时间把他摸透了。

“没，”方寅站了起来，“我中午在这片儿转了转，拍了些照片，这地方也是个故事堆啊。”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放弃的动摇，他用舌头卷着大白兔舔了舔，再扭一会儿也许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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