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感受是无能为力。

不过现在医院对于他来说有了不一样的意义，新的一页，还有程博衍。

从医院回店里，一路他都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跟着自己，还有，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我真怕我还不上啊，这都多少了，得有两三万了吧？”项西叹了口气。

他吓了一跳，摸出手机都没顾得上看是谁，先按了静音。

从医院回店里，一路他都紧张地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跟着自己，还有，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那些东西的意义，在很多时候也许只是撕开了一些人的伤，让另一些人疼，之后再归于平静。

妈个逼的现在大健这种脑残晚期居然都学会了不动声色，真是飞一般的进步，应该给他发个火箭进步奖。

“我躲着点儿……真是平叔的人来找你麻……”方寅的话还没说话，项西挂掉了电话。

“没事儿，”程博衍不急不慢地说，“还不上可以……”

于是那些东西的意义，在很多时候也许只是撕开了一些人的伤，让另一些人疼，之后再归于平静。

“没事儿，”程博衍不急不慢地说，“还不上可以……”

回到住院部，还在走廊这头，就看到了从那边楼梯跑上来的项西，手里拎着两兜饭盒。

胡同这边差不多都是各家出租做了饭店的后门，少数几户是自己家住着的正门。

项西从一户人家门外放着的垃圾桶里抽出一截拆下来的旧窗框拿在手里，慢慢地往砂锅饭的后门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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