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阵春风拂面。

清平垂下头，唇将要印上去时，忍不住又问：“为什么非要是这种方式？”

下课铃声响起，班主任走进到讲台上，把新的座次表公布。

顾西月最后说：“清平，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系统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苍穹繁星闪烁，北斗之上悬着七颗明亮的星星。

“是啊, 我和你, 曾经是很好的朋友。”

她甚至没有问系统照片是否处理干净。和系统聊天的时候，她莫名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系统之后的那个人，真的曾经是她最好的朋友。

清平依旧骑车将她送回去，到巷口时，顾西月紧紧抱着她的腰，没有松手。

“那你也注意安全。”顾西月说完后，又突然凑过来，在清平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文曲星君？天权星？”

清平说：“那是假的，别放在心上。”

清平抬起顾西月的下巴，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既然如此，你是谁？我又是谁？系统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为何月会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不同的世界里？”

清平点头，“我清楚。还是多谢。”

“月，我已经联系了季叔叔，你别担心，阿姨的病会好的。”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清平停下脚步，腰挺得笔直，对着迎面而来的送爽凉风，轻声问道：“我以前是怎样一个人呢？”

“同一个专业！”

“总是看上去有些格格不入，”系统似乎想到什么，笑了一声，“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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