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想翻脸罢了。
叶小鲜仗着有官府撑腰,便准备狐假虎威一次。
叶小鲜用眼神示意陈宗允躲回去,可陈宗允这家伙居然神气的回了她一个“大爷顶得住”的眼神。叶小鲜在心里已经骂出一条街去了,你顶得住顶不住管个蛋用,老子顶不住行不行?这么一个贼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埋伏着,她一边要防备着这条瘦带鱼,一边还要防止背后的真凶跑了,同时还要见缝插针找找看她的大车,哪儿有那个闲工夫管你的死活?!
这要是一圈人围上来,请问我是就地和你绑一起同生共死,还是转送对方一个活王八,不,活王爷?
无奈之下,叶小鲜只好硬着头皮带着这坨三王爷走进了徐家村。
找了个僻静又开阔的地方,叶小鲜停下脚步,开门见山的问道:“老实交代,东西藏哪儿了?”
“什么东西?” 徐带鱼一翻眼皮,露出的眼白像极了鱼眼球。
“少他妈的装蒜。” 叶小鲜不动声色的手下用力,徐带鱼的小臂立即脱了臼,晃晃悠悠的差点没抽到自己的后脑勺,“说不说?”
徐带鱼咬着牙,强忍着疼,一声不吭。
三王爷叹了口气说道,“哎,年轻人,不要动手动脚的,有话好好说。来,我来劝劝他。”
叶小鲜心说,您来您来,我倒想看看您这里有什么大神通,他要能听得进劝,我当场活体完蛋。
一开始,徐带鱼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作死德行,看的叶小鲜心头的邪火蹭蹭的往上窜,恨不得一句废话没有直接炸了这带鱼了事。
可慢慢的,徐带鱼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得缓和,甚至还带上了一些安详,还有忏悔,妈的,带鱼都要流泪了!
徐带鱼也不知道被关了什么迷魂汤,就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那晚的事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悉数向陈宗允坦白个干净。
这徐家村便是“东海堂”的所在了。这东海堂里的人已经远离中原武林多年,前些年就是以打渔为主,直到这几年才应世变了风向。这几年沿海的私盐场遍布,引来了大量的打手和看场子的不良人员。治安变坏的结果就是生意难做。徐家村这才不得已该回了东海堂。
只不过他们的生意场在海上,而不在内陆。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有人出钱,让他们出力罢了。
“出钱的是什么人?” 陈宗允柔声问道。
徐带鱼摇摇头,“我们不问买家出处。官老爷您要相信我说的话,要知道这事都惹到了官府头上,说什么我们也不敢干啊。”
“买家提的什么要求?你具体说说。”
“买家让我们去海里找鱼,他们对这种鱼门清的很,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同行来捣乱的,没想到后来真掏钱了。买家说让我们把鱼送进庄子里,等里面的人晕了再让我们进去查查有没有什么值钱东西。”
为了钱?冒这么大风险偷进三王爷庄子,就是为了钱?
“那为何又要将那车东西偷走?”
徐带鱼说的冤枉极了,“我也不想偷那车东西,死沉死沉的。可是老爷您庄子上实在没有别的值钱东西了,您那庄子简直比商户家还干净,老爷您真是清官啊!”
叶小鲜一撇嘴,合着三王爷这庄子上也住了一个金管家,依她看这庄子上什么时候摆上一个刷了白漆的大水缸,那就颇有奔流堂的风采了。
“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叶小鲜这人没脸没皮,身段说放下就放下,“你是怎么做到不被我发现的?”
她进庄子的时候明明查的仔细,没有尾巴啊。除非这人是土地爷,否则地面上能喘气的她都不可能放过。
“我们东海堂有一个绝招 –遁入地下,悄无声息。”
妈的,还真是土地老儿啊!
“你具体说说,怎么个遁地法。”
“带鱼!你干嘛呢!” 一个黑脸汉子迎面走了过来,“堂里的事情不可于外人言!”
咦,谁还稀罕你们那点儿破玩意是咋地,钻地下干嘛?等着开花结果?什么烂肉都想上桌!不乐意说爷还不乐意听呢。
“乌鲳,这位官爷不是外人。”
“乌鲳鱼?你们这儿都流行这么起名?” 叶小鲜实在忍不住吐槽了!
徐带鱼委屈又有些激动的说道:“你还记得黄姑家里的三个孩子吗?”
黄姑鱼???
乌鲳点点头,“记得,不是都烧死了吗?”
“没死没死!那三孩子没死啊!”
乌鲳一把揪住带鱼的衣领子,急吼吼的问道:“真的?真的没死?人在哪儿?”
带鱼一直三王爷,“被这位好心的官爷收养了呢!”
三个孩子,姓徐,该不会是。。。。
“都已成年,现在分别叫做徐燃,徐烧,徐烽。”
还真是他们三个啊。。。怪不得名字都那么都那么奇怪呢。。。叶小鲜有点好奇这三人本名叫什么。该不会是小嘎鱼之类的吧?
大乌鲳立即恭恭敬敬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