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的说，听得江远楼也膈应。江远楼叮嘱他：咱们知道也就算了，周秀敏跟前就别说了。按周秀敏性子，要知道她害的朱砂，不得杀了她！

胖子叹气，“个我自然知道。说起来，当年我也有责任。”

江远楼拍他肩把，“行了，人都回来了，你就别担个思想包袱了。你有责任，我几逃得掉。反正人都回来了，就别想了。”

胖子认真：“我觉挺对不起她的。”

江远楼叹气，没说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又怎么够？

“朱砂回来了。胖子，要不，你也回来吧？外国比得上自己的国家？就连些文物古董都偷我们抢我们的，你看了不得红眼病想抢回来？”

“对了，你国前见了周秀敏，跟她说了什么？”

胖子沉默了以后，“我跟她说对不起，她说‘师兄，别说了，我心说了愿跟她死起的，不也没死？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江远楼没说话。许久，又有些活跃气氛似的笑着说，“天跟周秀敏打电话，她说了要考研，跟朱砂起。”

“挺啊！”

“是啊！”

“对了，她说朱砂在地里找到些‘者鉴落’文字，把秦王本手札翻译了来，我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拿翻译稿来看看。”

“行。明天去。顺便看看他们。”

“。”

第二天他们因为宿醉去得晚了些，快傍晚了。去到的时候周秀敏正在院子里给朱砂剪头发，朱砂坐在小板凳上闭着眼睛仍周秀敏折腾，周秀敏拿着把小剪刀弯着腰给她修发尾，淡淡的光落在他们身上，两人显温馨祥和的气氛，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看着特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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