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被关掉了。

☆、三人行

以为文案哪里做的不好，结果对方居然说：“标点符号有问题，重新改。”

程穆只回答了四个字——“临时有事”。

程穆放下文件，单指点在上面，正打算说些什么时，手机屏幕亮了，有短信传进来。程穆只扫了一眼，面色瞬间冷了几分。

经理向来都是清清淡淡的模样，为人也和善。叶成旻见付妍青动怒，连忙解释：“是程总监，程总监让我们回去的，她昨晚在你办公室待了很久，我以为经理知道呢。”

初夏季节，这人倒是很耐热。

没来上班？没有下班又何来的上班一说？

付妍青注意到，呼吸跟着一滞。

“应该是············还没来上班。”

胃疼吗？

胃疼吗？

程穆走近了付妍青一些，见到桌上凌乱的摊着文件，以及两份尚未拆封的外卖，还有············

程穆盯着付妍青手里的咖啡，放下药盒，想叫醒她，手伸出去，又停在了半空。环视办公室一圈，到沙发拿了叠的很整齐的毯子披在付妍青身上，替她放下窗帘，调整好空调的温度后，轻声退了出去。

她和母亲之间，大多时候更像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连基本的客套都没有，或者，根本不需要所谓的客套。

付妍青忘了是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说法：人一生会遇见2920万人，相识的概率却只有千分之五。

隔天。

“小穆，昨晚你去哪儿了？爸妈很担心你。”路上，周文杨如是问程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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