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完全不听解释，付妍青唇角抽搐了下，认命的拿了文件离开，关门前，她分明看到程穆捏着手机颤抖的手指。

她摇摇头，深吸口气敛了胡思乱想后，拿上文件再一次去敲了程穆的办公室门。

只是不晓得周文杨知道她和程穆发生过什么事后还会不会这般淡定？！

“我陪你。”付妍青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也许是歉疚，想要弥补，也许是，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又或者，她只是在履行职责，毕竟她受了总经理的嘱托。

程穆没回应，算是默许了。绷紧的唇角，也因着付妍青的“三个字”稍稍有了上扬的弧度。

“是我不够严谨，程总监。”付妍青心底有些发虚，面上却是极力维持淡然，一副谦逊的态度。她垂着眸子，犹豫着该不该趁这机会跟程穆谈谈前天晚上的事，对方倒是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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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妍青见状况不对，很识趣的打算离开，然而程穆叫住了她。

这不算小的区域里，挤了关系错综复杂的三个人，局面说不出的诡异，就连空气也都凝固般压的她喘不过气。

程穆完全不听解释，付妍青唇角抽搐了下，认命的拿了文件离开，关门前，她分明看到程穆捏着手机颤抖的手指。

Ch.5

刚把她嫁出去，就急着要她生孩子榨取她的剩余价值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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