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然，主要是那些人也不齿与她为伍。今日这尚书府的小姐竟是要同自己做个朋友，心中不免有些讶异。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带着水汽的风拂过，携着槐花的清香。

“那，绾凉贵姓呢？”顾择芝笑吟吟地问着，问完便觉着面前的人神色有些不对。

“哎，好！好！”那老人见她带走了猫，便是松了口气。

“跟这些可不是一样的，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顾择芝笑着说，“你当还记得我们来时看见的那些街巷人家吧，那里面可是藏着皇帝也寻不到的珍馐！”

顾择芝疑惑地挑起眉毛，复又了然：“老人家说的，该是我的母亲。她……已然过世了。”

顾择芝见她满脸为难，心下不觉好笑：“同我做个朋友，竟叫绾凉姑娘这般举棋不定？绾凉姑娘可是觉得在下工于内宅算计之事，不齿为伍？”

哪家小楼的姑娘啊那眸子映着苏州河

顾择芝疑惑地挑起眉毛，复又了然：“老人家说的，该是我的母亲。她……已然过世了。”

顾择芝依旧是先上了岸，在伸手将绾凉拉了上去。她们对那老艄公道了别，便往那小巷的径口走去。

老艄公听了，便用那吴侬软语咿咿呀呀地唱着：

哪家小楼的姑娘啊那眸子映着苏州河

绾凉听她这么说，再也没法平静：“顾小姐这可是折杀了绾凉……是绾凉心下……也罢，既然顾小姐都这么说，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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