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说说看，怎么制伏的？”

“这很重要吗？”

崇往椅背上靠，“兄弟，你这可杀了人啊。不过失杀人，蓄意谋杀。如果作案过程都交待不清楚，到时候怎么上法庭啊？”

钱闯江拧住眉，别开视线。

崇轻哼声，“不交待清楚，法官会怀疑你不受了胁迫，不得已替人罪。”

钱闯江立即抬眼，木然的眼终于流露些许与绪有关的东西。

“说吧。”崇敲了敲桌沿，“怎么杀害三人的？”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钱闯江额角已经渗汗水，喉结上动，似乎在忐忑组织语言。

“说不上来？”崇挑起边眉，“你受到什么威胁了？有人逼你替罪？”

“不！”钱闯江脱而，“人就杀的！袁，袁菲菲可以给作证！”

“袁菲菲？”崇神冷，“你认识她？”

“她住在家的游客。”钱闯江逐渐平静来，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的灰败，机械般说：“和她之间，有，有笔交易。”

崇放在桌的手颤了颤，突然生不的预。

在与柳至秦的分析，杀人的邹鸣，钱闯江在其扮演了帮凶的角。但钱闯江到底帮到了什么程度，这不能够分析来的，必须步步去调查。而现在，身为帮凶的钱闯江似乎想要替邹鸣罪，并且看上去，参与得非常。和袁菲菲直接联络的，而不邹鸣。

这就很麻烦了。

“面要说的话，你们尽管去核实。”钱闯江睁着双多数时候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唇角仿佛牵起个看透切的笑，“个月前，袁菲菲到家里来，向了解十年前发生在村小的案子。她似乎对‘烧死小孩’非常兴趣，得知钱毛江的弟弟，就不停向提问。渐渐发现，她名幼师，被个小孩联合起来整了，她想报复这些小孩——最烧死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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