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凶手，你便觉得所有警察都没用？”

钱闯江指尖不大明显动了。

“刘展飞你还记得吗？”崇冷不丁问。

“死在河里了。”钱闯江看向方。

“你亲眼看到死在河里？”

“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都这么说，所以你就相信了？”崇抬手在额角摸了摸，“你恨这村里‘大家’，却对‘大家’说话信不疑，这……似乎有奇怪？”

审讯有很多方式，最常见是打乱顺序问相同问题，还有是“诡辩”，在大体正常逻辑里加入些许不存在必然因果联系内容，乍听似乎是么回事，其实不然。“诡辩”是为了让嫌疑人掉入逻辑陷阱，拼命让自己说话符合逻辑，这举动反而会让们越来越被动，以至于露越来越多马脚。

徐戡明白这个道理，钱闯江却是个门外汉，听崇说“有奇怪”，就开始皱着眉思考。

崇趁机道：“其实没有死？”

“死了！”钱闯江斩钉截铁道：“早就死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希望还活着。”崇说。

“活着还是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钱闯江开始变得焦躁。

“是你朋友。”

“我没有朋友！”

说完这句话，钱闯江便不再回答崇问题。

??

离开审讯室，崇神沉，立马叫人带来袁菲菲。

袁菲菲精神萎靡，副半死不活模样。

“你和钱闯江是什么关系？”崇问。

听这个名字，袁菲菲慌张张开嘴，眉眼间净是不安。

“知道你在光幼儿园遭遇？你把什么都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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