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无飞，我既沦亡。

回。”顾择芝点头应道。

“我都忙忘了，”绾凉抱歉地笑笑，随即说道，“等我再包一个，你也试试这个馅子。”

时间不容字斟句酌，绾凉最终还是落了笔。

“月饼要冷冷，会烫。”绾凉讪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月饼。

“你……”顾择芝呆楞了片刻，随即大笑起来，从后背揽住绾凉，整个头埋在她的肩上，剧烈抖动着，“笨蛋哦，馋到这个地步了吗？要知道你是真想吃，我哪儿会跟你抢啊！“

顾择芝被她弄的哭笑不得，嗔道：“还没见过你这样的铲法！你就说，你是不想给我吃还是怎样？”

绾凉转身出去，沿着桂径，走回了居住的暖阁。

那月饼皮渐渐泛起漂亮的黄色，香甜的气温也弥漫开来。顾择芝闭着眼睛，吸吸鼻子，贪婪地嗅着甜面烤熟的香气。

“快弄起来吃吧。”顾择芝催促着，拿起旁边的木铲伸进锅里，却被绾凉一把挡住了。

“月饼要冷冷，会烫。”绾凉讪笑着，放下了手里的月饼。

绾凉走到书案跟前，铺了张稍厚的宣纸，取了纸镇来压着。砚台里还残留着些墨，她提起一支最细的笔来蘸了些，抬手却悬在半空。瑟风鸣廊，纸镇压着的白宣被吹卷，发出“扑啦啦”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有些萧索。

“不一定吧，”绾凉把饼翻了个身，“可我只会着一种，最老派的法子。”

伺候的小丫鬟见了她，奇怪地问道：“绾凉姑娘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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