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的！就算被废被赐死，也不是关在后院的女人，不能么羞辱！”

贺怀翎微微皱眉：“觉得是在羞辱？”

祝云璟瞪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似是气狠了。贺怀翎摇头：“无论是不是情愿的，发了就是发了，不会不认，也没想过拘着，更不会羞辱。”

“当然说得轻巧！怀上孩子受折磨的人又不是！丢脸的人也不是！”

贺怀翎无言以对，他忽然有些怀念起三日之前个躺在他怀里哭着哀求他，甚至任他为所欲为的祝云璟，刚刚逃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当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僵持片刻后，贺怀翎无奈叹气：“是逾越了，但是殿，眼只能留在里，的子……无论愿不愿意，得安心养胎，平安把孩子来，自己才能无事。”

至于孩子落地之后，祝云璟不想要，他不能不要。

祝云璟转过了脸：“不想见到，以后少来碍的眼。”

虽是贺怀翎救了他，但只要想到祝云珣，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孽，祝云璟就没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贺怀翎：“……先把药喝了吧。”

人把熬好的药送来，看着黑漆漆的苦药，祝云璟不由地皱眉，好些日子没喝安胎药，却也没见肚子里的小孽什么毛病，倒是把他自己给折腾得够呛。

看到祝云璟皱着张脸吞药，贺怀翎心中软了些许，在他喝完之后递了颗糖过去：“甜甜嘴吧。”

祝云璟阵干呕，也不知是药苦反胃，还是嫌弃贺怀翎。

到底他还是把糖吃了，脸上虽依旧面无血，算不么难受了，只情绪愈加低落，贺怀翎轻叹了声：“可要用膳？”

“吃不。”

“就晚再吃吧，让人去准备着，也不烦着了，再歇会儿，外间有人守着，需要什么喊人就是。”

祝云璟神麻木，不再吭声，贺怀翎微微摇头，退了去。

祝云璟呆坐着，愣愣看着床的木梁，许久，才抬起手抹去眼角滑落的眼泪。

第28章 侯府夫人

傍晚，贺怀翎再次来敲祝云璟的门，祝云璟依旧靠坐在床头发呆，见着他来，才低声道：“要沐浴。”

“好。”

人将烧好的热水抬来，桶桶的热水倒浴桶里，祝云璟起了，冷淡看着贺怀翎：“还要留在里？”

贺怀翎的目光移，落在祝云璟散落来的发丝间半遮半露的段白皙脖颈上，眸沉了沉，道：“叫人备了膳，在外头候着。”

贺怀翎没有走，就在外间坐了来，目光落在屏风之后朦胧不清的影上，眼中的情绪被茶杯里袅袅而的热气模糊，逐渐沉眼底。

两刻钟之后，祝云璟略显沙哑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叫个人来给背。”

贺怀翎的眼神黯了黯，放茶杯站起，走了去。

祝云璟闭着眼睛趴在浴桶边缘，热气蒸腾中苍白的脸上算有了些血，发披散来，搭在圆润的肩头上，致的锁骨在水中若隐若现，明明是十分引人遐想的画面，贺怀翎看着却不由地蹙起了眉。

他走上前去，蹲轻声喊祝云璟：“殿？”

祝云璟耷拉着的眼子半晌才动了动，觑了他眼，又困倦地重新闭了起来。

贺怀翎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并未发热，应该就只是倦怠了。

“帮背。”祝云璟闭着眼睛哑声吩咐他，对祝云璟来说，来伺候他的人是贺怀翎也好，其他人也好，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明知道贺怀翎心思不纯，他骂也骂了，赶也赶了，对方厚着脸要凑上来，他也实在没力气计较了。

罢了，都已经样了，哪怕是苟且偷，也比死了的好。

贺怀翎轻咳了声，捏着布巾，小心翼翼地上了祝云璟过于单薄的肩背。

祝云璟段时日遭了不少罪，但十几年养尊处优来，细白皙的肌肤依旧晃眼得很。日在凤凰山的庄子里发的不期然地又闯了贺怀翎的脑子里，少年沉浸在‌­情­​‎‌欲‎‍‎中时诱人的媚态、甜美动听的呻吟和在自己完全绽放开的柔软体，每样都让贺怀翎每每在午夜梦回时不自觉地沉溺。

明知不应该，却又忘不掉。

祝云璟轻‘嘶’了声，拉回了贺怀翎的心绪，见祝云璟眉头紧皱着，手搭在肚子上蜷缩起了体，贺怀翎扶住了他的肩膀：“殿？”

祝云璟咬着牙不再吭声，额上滑豆大的汗，还没忘了瞪贺怀翎眼，贺怀翎的手滑落去，贴上了祝云璟隆起的肚子。

祝云璟已经没有力气拍开他的手，被他样肉贴着肉的抚摸，肚子里的玩意儿似乎安分了些，祝云璟恨得牙，却听贺怀翎几不可闻地低了声。

“他好像在动。”

贺怀翎叹道，语气中